的医生:
“我想请问,之前有人来过吗?”
医生摇头。
“……”
他看了看恨不得把脑袋缩进脖子里的医生和护士,没再多问,配合地回答几个关于醒来后伤口感受的问题,便目送脚程飞快的他们离开病房,之后又沉默地低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右手,做了个回握的动作。
空气中仿佛飘散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被从窗外照进的暖阳捂热。
床头的手机响了。
是幼驯染的电话。
对方在接通后就立即确认:“你周围安全?”
他环顾一圈周围,目光在病房里的两把椅子上停留半秒。
“挺好,刚醒,做了场不错的梦。”
长时间没进水却并不感到嘴皮干裂,他说起话来也比较轻快。
“我这边不好。”
降谷零严肃地说道,
“有人在今早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警察厅大楼。”
诸伏景光的神情一凝。
“有人员伤亡吗?”
“我们的人都没事,但梅洛死了。”
“什么人?”
“目前没找到线索,不排除是组织,可我没从组织里听到上头有意除掉梅洛酒的风声,所以更有可能是被她掌握住秘密的仇家,现场没有打斗痕迹,一枪毙命,目的明确为了灭口。”
一场从去年筹备起的抓捕行动,好不容易逮住的组织重要人物就这样被别人轻易灭口,两名公安卧底的心情一时间都好不到哪去。
诸伏景光忍不住抬起手去捏肿胀的眉心。
“那范围太广。”
“是啊,没错。”
降谷零也叹了口气,随后却话锋一转——
“不过,公安从她生前最后一次审讯录像里找到了一串留下的线索,正在全力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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