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的身体也无法避免地出现越来越多的擦伤,有断发落到绿色的草地,红得很显眼。
但对于西索来说,只要没被打死,就会更兴奋。
*社畜与狗西索的游戏时间2*
西索被社畜推开,背靠到墓碑上。
他扫视念弹留下的弹坑,然后饶有兴致地注视社畜,舔了舔嘴唇。
挂着眼泪的社畜恼羞成怒,冲上来左右开弓,连给了他两巴掌,又给了他胸口一拳。
西索不躲不避,还嬉皮笑脸,“如果妈咪需要,我也可以……”
“你和我能一样吗?!”社畜的拳头又硬了,“你是个变态!我不是!”
“我是为了满足妈咪的心愿……”西索鼓起一个包子脸,手指着墓碑上“heisadog”的字迹,“才尽心尽力地扮演这个。”
“……”社畜脸色铁青。
……这不重要。
“这都是你的借口!”社畜握着拳头。
“不愧是妈咪~”西索在墓碑上一抹,把“dog”改成“motherfucker”。
如今,西索的墓碑变成了:
西索·莫罗
heisamotherfucker
“……”社畜确信这世上没人能比西索更厚颜无耻。
她再也控制不住拳头,冲上去把西索揍了一顿,连带着又抓又咬,竟然意外发现西索失明的右眼是“轻薄的假象”伪装的——西索的眼睛早就治好了,故意装作失明,博取社畜的同情心。
“我只是想要妈咪的宠爱~”西索发出虚假的呜咽声。
“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社畜揪着他的耳朵训斥,“不准发情!!!!”
接下来当然没有让西索得逞,社畜逼着西索交出了藏起来的衣服。原来衣服被西索用“伸缩自如的爱”粘在了附近的树上。
回到酒店,禁不住西索的软磨硬泡,社畜也是很久没这么放松了,半推半就地放松了一整晚。
“……”
至于西索的墓地,根据土地赠予协议,那块地现在是社畜的了。
社畜不可能容忍什么“dog”,什么“motherfucker”之类伤风败俗的东西继续存在于她的土地上,她重新立了个墓碑,代表她对西索最后的,为数不多的信任:
西索·莫罗
heisamagic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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