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与求生欲,令社畜的身体像一条烧得滚烫的蛇。
西索的声音也在微微颤抖,“果然,任何生物临死前的挣扎都是最激烈的~”
“放手。”社畜用的是命令句。
捧着社畜腰部的双手离开了,社畜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感受迎面扑来的山风。
她没有落到底,或者说,死前走马灯才走了一半,失重感就把她拉了上来。
西索尚未解除粘在她身上的“伸缩自如的爱”,让具有弹性的“气”收缩,就重新把她拎回到手上。
“怎么?突然想起来,有话要我带给地狱使者?”社畜斜着眼睛看他,“还是希望我先给你在地狱占个座?”
“我想我还是很怕寂寞~”西索从车里扯出一条毛毯,包裹住社畜的身体,“下地狱这种事,两个人一起比较好~”
“恕不奉陪。”
“好恐怖~人家很害怕的呀,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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