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些。
就算要说,也会剩去一些重要的字眼。
听到他这话,方初月气消了不少,放慢了脚步:“你说吧。”
“我现在就说,你别生气,”乔岳声音有些低沉,“昨天夜里我们在一棵树上找到王明,我还在那发现了几颗果子,瞧着与大王之前摘的那些差不多,还没成熟,我就把它们都给摘了。”
乔岳摘的时候没多想,还想着拿回去问一问大王,他们又有好吃的果子吃了。
如今想来,像这样的灵果肯定会有野物守着的。
那头一开始紧追不舍,又在乔岳用袖箭差点刺穿他眼球的时候果断跑走的野猪就是最好的证明。
“就是这样,所以我觉得周叔是被我连累的,才会……”乔岳垂眸。
若是因为他的缘故还得周铁柱受伤,乔岳觉得自己一定寝食难安。
“哦,这样啊。”方初月表情淡淡。
乔岳小声控诉,也不太敢太大声。
“我解释了,你怎么还生气啊,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抓着他的衣袖扯了扯。
“你只说了你为什么受伤,这与你受了伤瞒着我们有什么关系?”
方初月将袖子扯回来,瞪了他一眼,快步往前走。
“我……”乔岳突然卡壳了,后面隐瞒的事情还真的……
没有任何话可以辩驳。
他就是存了不想让他们担忧的心思,所以才会让田柱子他们一起瞒着。
“等等我。”
方初月走得很快,没几步路,俩人便已经走到家门口了。
乔岳懊恼,他还没想好怎么哄人,从山脚走到村头怎么真的快啊,都用不到一盏茶的工夫。
乔岳头一回觉得这路程好短。
甫一进去,周夫郎他们就坐在院子里干活,老黄狗趴在旁边睡觉。
听到门口有动静,周夫郎抬起来,眼睛一亮:“山子回来了。”
说罢站起来往后看。
“你受伤了,怎么回事?”身后只方初月一人,周夫郎有些丧气,回来视线方才看到乔岳露出的手臂,他担忧地问,“就你一人回来了,你周叔他们呢?”
田六婶也围过来问田柱子。
“不小心蹭了一下,没什么事,周叔他们都没事……”
听了乔岳的解释,周夫郎等人显然不能就此安心,还拉着他继续问。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松了一口气后,又得知有人死了,田六婶捂着嘴巴:“真没了啊,谁家的孩子啊?家里不得发疯不成。”
“可不是……”
田六婶与周夫郎你一嘴我一嘴的,乔岳压根说不上话。
他还要哄夫郎呢,这可咋整,乔岳望向方初月,方初月默默移开视线。
乔岳麻爪了。
真生气的夫郎一点也不好哄啊。
方初月其实已经不怎么生气了,只不过他觉得乔岳想要瞒着他的这种行为到底需要整治一下。
便一直冷着脸。
“婶子,柱子他们还在后山那头呢,你们不若去后山看一下。”方初月突然开口。
“对,”田六婶一听这话,猛点头,解开围裙说,“柱子嘴笨,我得去看看才行。”听山子这意思,这死人还是他们带回去的,说不准还真会被赖上了。
他们去了也好有人帮嘴骂回去。
周夫郎也跟上,他从老黄狗身上跨了过去,“白哥儿你把这收拾收拾,我先去看看二青他们。”
俩人离开后,白哥儿将自家小哥儿的衣裳塞进周大青怀里,他坐在了另一个位置上,继续将豌豆豆荚一捏,剥下里面饱满的绿色豆粒来。
方初月走进灶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