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尘看到他的表现,心里的胜算也就大了几分,于是他乐呵呵的继续诉说着自己的猜测。
“小贵族之间的事情就该让他们自己去解决,所以你让莫·图纳德出手了,作为回报,你会帮他除掉所有的旁支,让图纳德变得落寞,让大贵族世家以及议会注意不到他。”
“与之相反的是铂尔曼家族,我说的对吗?”
“啪——啪——”
格雷沙姆拍着手,昂起头与晏尘对视,眼里流淌出的是浓浓的欣赏,也不再是那样看猎物的眼神。
从这一刻起,他才真正的把晏尘放到了平等的地位上。
“很精彩,不过冕下猜得的很完整,不怪你,如果你有记忆,那会不会不一样呢?”
他同样撑着脑袋歪头,脸上毫无歉意可说出口的话却是充满了抱歉,仿佛是最真挚地向他祈求原谅:“那么冕下,我告知您这段往事,你也不必再追究我的过错了。”
他笑意更甚,脸上忽然出现两个小酒窝,此刻的他看起来还有些孩子气,像是病弱躺在床上等死的年幼的孩子。
他笑着吐气:“如何?”
晏尘面色冷静:“自然是好的。”
于是接下来他听到了一个与他认知中完全不相同的故事,格雷沙姆说错了,他并不是猜的不完整,他所猜到的只是其中一点点,这件事情涉及的方面远比他想象的要多。
“卡特家族有遗传病,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这个遗传病就是外族不小心造成的,联盟为了安抚卡特,给予了我们至高无上的荣耀……”
格雷沙姆说,那个很严重的病其实是个错误报复的结果,他无法接受,所以不停的在寻求答案,在疯狂之中他似乎又保留了一丝理性,所以并未完全的堕落。
他确实帮扶了很多世家,彼得斯选择和反叛军勾结,而反叛军和外族勾结在了一起,所以彼得斯实际上在给外族做事。
当格雷沙姆知道这一点的时候,并没有第一时间将他处决,他还试图通过外族拿到治疗这个疾病的药剂,但是渐渐的他发现这个决定简直可笑到离谱。
他当时就应该直接一剑刺杀彼得斯。
联盟建成,许多年过去,仍旧是世家在横行,整个社会阶层极度割裂,议会见不得这样的结果,所以开始针对各大世家贵族。
那时候的议长并不是科波菲尔,现在的他已经死了,那时候的一张十分疯狂的针对贵族引来了贵族的不满,双方几乎是针尖对麦芒,只要碰上就必定爆发小规模的斗争。
世家的私兵和联盟的军队无数次对上,在岁月的渐渐流逝中,他们逐渐达成了和平——互相不侵犯,私兵取消,划分地界给世家让他们自行统治。
最后在经历年份的增加逐渐形成了现如今的联盟,但是议会和某些世家还是不满足,他们觉得贵族阶层太多了。
于是开始朝世家下手。
外族和反叛军也正有此意,所以双方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对同一个家族展开了打击——当时风头正盛的铂尔曼家族。
那时候的铂尔曼家族风光无限,因为那个十分优秀的继承者,也就是兰斯洛特的雄父,尤金·铂尔曼。
他有着十分敏锐的政治嗅觉,所以顺势开启了他堕落的一生,原本他是可以安然活到寿终正寝的,但是他爱上了不该爱上的虫,还执意要将他娶回家。
贝蒂·阿诺德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平民,虽然阿诺德已经没落,但是维斯奈特冰川蝶本就特殊,他们以族群为单位居住,所以即使一家没落,势力也很强大。
二者的结合让议会和世家不得不忌惮,所以他们朝铂尔曼出手了,顺水推舟的还有在外族和反叛军双重指使下的乔·彼得斯。
“当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