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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晏尘微笑:“放心吧,我不会让她翻起什么风浪的。”

“这么自信?”兰斯洛特的嘴角忽然上扬,纯净的眸子骤然迸发出强烈的光,仿佛能捉住所有人的眼睛,绚烂、多彩。

晏尘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将筷子放下,顺便将手放在桌子上:“放心吧,有我在不会有问题的。”

一顿饭吃的很快,他们都累到了,晏尘也没有选择回到医院的病房,而是选择待在自己的小小卧室里面休息。

接下来的事情都是战场善后的事情,可以给那几个没有上战场的处理,他们可以暂时躲躲懒。

仗是暂时结束了,但并不代表他们和游虫的战争结束了,只要虫母还在这里一天,他们的战争就永远都不会结束。

晏尘闭上眼睛,不想想这么多,迷迷糊糊间竟然也睡着了,想来是最近太累了。

霍普和库铂回到营地之后就将那对翅膀收到了自己的寝室,他们想了想,决定将翅膀还给那个和这只雄虫定下终身的雌虫。

伤亡统计上有他的名字,那只雌虫应该得到了消息,只是无论如何库铂都觉得应该留一个念想,而恰好霍普也不反对。

当初在战场上看到这对翅膀的时候,他们觉得这抹灿烂的绿在那片阴沉灰暗的战场上是多么的鲜活。

即使它的主人战死,它仍然伫立在火光之中,那么的耀眼,那么的生机蓬勃。

霍普在那只雌虫的脸上看到了同样的悲伤神情,这样的难过这些天他不知道看了多少遍。

库铂却看到了爱尔的影子,他不禁在想:他当初死去的时候,爱尔是否这样抱着他这样失声痛哭呢?

整个驻地死了很多军虫,他们的目光永远都在敌人身上,只有停下脚步,回过头时才能看到满地的同伴的尸首。

整个驻地都将为他们哀悼,随之而来的是厄洛纳斯特来的记者,皮尔逊已然归家,接下来他就是来报道军中的战绩的。

但是显然晏尘和兰斯洛特都不会有心思去搞这样花里胡哨的东西,于是这种采访就被迫让社交达人托因比来代替了。

晏尘醒的时候是清晨,他难得睡了一个好觉,吃完早饭,洗漱完之后,兰斯洛特去处理战争的后续问题,他则接到了基德纳的来电。

“冕下,我仔细探查了一番。药确实有问题,这个问题还不简单。”

晏尘听到对方发笑的声音,也忍不住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引得原本“老实”的基德纳发笑?

“让我猜猜,你的药不止一方势力动手,对吗?”

能让基德纳这样开心的必然试着换了药的主使身上有什么趣儿,如果只是单纯的被某一方势力换了药,他并不会觉得这样好笑,那更大的可能是两方势力参与了换药。

甚至有可能这两方势力原本是合作关系,但是他们对这个药的处理产生了不同的分歧。

晏尘并不觉得反叛军会只换掉十箱药,如果可以,他们应该换掉所有的药,在柏骏送来的正常的药之前。

这样军方大概率不会信任柏骏,而直接采用他们的药,无论拿哪一箱军队都是必死的结果。

所以大概率就是有两方参与,甚至是多方参与。

果不其然,基德纳闻言哈哈大笑,随后将他调查到的结果告诉晏尘。

“没错,是有两方参与,一方是伯特伦代表的反叛军,一方是柏骏。”

基德纳眉飞色舞地讲述着自己的调查结果。

伯特伦和反叛军交易,作为诚意,他主动换掉了基德纳要运往边境的药物,但是柏骏却将他半夜换好的药给打乱了,顺便换成了一部分的正常药品。

“哈哈哈,你说他这是为什么?”

晏尘漫不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