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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说着喜爱,却会衡量她的身份和背景,抠抠搜搜给出一个‘适合’的身份。

不过自从都知道她是麟王府的女眷后,这种事情再也没有发生过,并且之前那些曾经口出狂言甚至欺负过她的男学生,有的悄悄都退了学,转到了旁的学宫去。

明玉泉听徐蜜缃说话总是需要反复追问猜来猜去。他这会儿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直接叫来一直跟着徐蜜缃的燕仰。

小燕侍卫那张嘴最是会添油加醋的。

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足以让徐蜜缃目瞪口呆。

“什么叫一见钟情非我不娶?什么叫云小公子痛哭流涕要来和殿下抢人?你从哪里看见的?!”

小燕侍卫振振有词:“两个眼睛都看见了,云小公子就是这个意思!”

说罢,又暗搓搓来挑麟王殿下:“主人,云小公子好歹是个晚辈,这样对您的女眷说这种不知轻重的话,着实可恶。”

明玉泉听明白了。他的神色淡了下去。

坐在美人榻上的男人微微垂着头,窗外的光影一半落在他的脸颊,以高耸的鼻梁为分界,一半被阳光温柔,一半在阴影中悄然。

徐蜜缃原本还在没心没肺的吃着酥山,忽然看见明玉泉的神情后,她攥紧手中雕花小金勺,盛了一勺酥山,递到明玉泉的嘴边。

“殿下,吃点甜的。”

明玉泉掀起眼皮,眼眸中是徐蜜缃看不懂的东西。

他张嘴,轻轻含住小金勺。

而后忽地瞪大了眼,慌不迭的往后仰了仰。而后更是直接从徐蜜缃手中夺过小金勺,那张原本有些阴郁神情的脸蛋上,只剩下无可奈何的咬牙。

“这是你吃过的!你丫头……本王真是……”

燕仰悟了,这里没有他什么事,一扭头就从窗子跳了出去 。

徐蜜缃看见明玉泉这会儿鲜活的神情,装傻嘿嘿直笑,讨好地将手中的酥山水晶碗也一并递给了明玉泉。

“我差点被人抢走都没有苦大仇深,殿下怎么摆出那副脸孔,怪吓人的。”

明玉泉三两口将徐蜜缃的酥山吃掉,咬着勺子长叹一口气。

“本王不想见云摧城,不想……”

“不想见就不见呀。这位云小公子只是偶然见了一面,说不定过两天就去别的地方玩了。”徐蜜缃说道。

“他被他母亲养的有个坏习惯。”明玉泉轻叹,“只要他想要的,怎么哭闹都要要到手。”

徐蜜缃一愣,小心翼翼问:“殿下和常丰长公主……关系很好?”

“小时候,翎王翎王妃会折磨我,但是她会悄悄来照顾我。给我吃的。”明玉泉嘴角牵了牵,“我没有饿死,她与我有恩。”

徐蜜缃听到这里,眼睛微微睁大。她心口像是被什么抓了一把,揪着疼。

她手攥紧领口。

“……常丰长公主,是好人。”

“不是。”明玉泉立刻否定了徐蜜缃的说辞,“她只是当时怜惜我一个孩子,又有血缘关系,看不过眼帮一把。”

徐蜜缃有些理不清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从明玉泉的口中能确定,这位常丰长公主是有几分薄面的。

“小燕侍卫说,云小公子问殿下要什么,都要得到,是真的吗?”徐蜜缃小心翼翼试探。

明玉泉嗯了一声:“以前的确是,他要什么本王给什么。”

“所以云摧城对你说这种话,着实难办。”

徐蜜缃心中一凉。她慌张地看着明玉泉,咬紧了下唇,刚要强忍着露出笑脸,却见明玉泉一脸难办地揉着额角。

“本王要是打断云摧城的一双腿,常丰会跟我发疯。还有寿康太妃……真麻烦。”

徐蜜缃一愣,眨了眨眼,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