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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最开始他提出的第二个条件,并不是让西尔斯标记自己。比如,他曾经不顾西尔斯的反抗,将他压在身下。

然后在理智回归之后,再次逆转,清除。

他将所有阴暗和愤怒的想法,埋藏在可以逆转的时间缝隙里。一次次试探西尔斯的反应。直到表演出对方喜欢和期待的样子。

但是……

“好累啊。”艾弗雷特埋进西尔斯怀里。

西尔斯抱住疑似撒娇的小雄虫,没有多问,只是轻轻拍他的后背。“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不,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艾弗雷特想。

他们两个就这样抱在一起,好久没有进行下一步。两颗跳动的心脏贴在一起,频率逐渐变得一致。

“上将,你有没有什么明知是错,却仍然做了的事情?”

西尔斯:现在在做的不就是吗?

但小雄虫想说的肯定不是这个。

“对与错都是相对的。很多时候在做一件事情的过程中,并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只有当回看的时候,才有所评判。”

“不管对错,最重要的还是不要害怕,勇敢去做,并且承担责任和后果。”

“上将,我可以给你讲个故事吗?”

“希望军团成立没多久的时候,有一支小队遇到了危险,大概十几个军雌,在一颗沙漠星球上陷入了风暴当中,失去了联络。我们能够大概定位,但生死未知。这时候正确的选择应该是放弃他们,对吗?因为如果派虫去救援,可能救援的虫也会死。”

西尔斯没有说话。

“但如果等到风暴结束,就来不及了。如果我派了虫去,他们也死了,那就是我害死的。”

“然后呢?你怎么做的?”

艾弗雷特好久没有说话,最后缓慢地叹息了一声。“上将,我说谎了。”

“反向标记并不需要真的做,只需要你的血液和信息素。”

说完,艾弗雷特沉默地等待着,等待着被推开和拒绝。

一秒,两秒,三秒。

就在艾弗雷特准备再次逆转时间的时候,突然听到对方说:“哦。”

“那就是我想要,可以吗?”

艾弗雷特震惊地抬头,直视着那双蓝眼睛,“你想要?你想要我吗?!”

西尔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当年在转运星上的时候,我昏迷了,很多事情没有来得及说清楚。等我醒来之后,回头去找,已经来不及了。”

猝不及防的真相把艾弗雷特砸得脑袋嗡嗡响,“所以……你当年其实并没有不告而别,而是真的没有办法……”

“抱歉。关于这件事情,我想我一直都欠你一个解释,所以……”

西尔斯没能说完,就被一个仓促冲动的吻堵住了剩下的话。

那几乎不能算是亲吻,更像是某种原始的冲动的啃咬。最开始撞上来的那一下,甚至重重的磕伤了西尔斯的嘴唇。让这个吻里面混入了少许野蛮的铁锈味。

雄虫的信息素很快顺着伤口进入血液。哪怕刚刚注射过抑制剂,西尔斯还是对此起了反应。

在汹涌灼热的情.潮当中,他听到他的雄主在耳边说,“上将,十年的份儿,我会全部讨要回来!”

“就算你说不要,我也不会停!”

西尔斯都不记得自己回答了什么,是好还是行。但艾弗雷特的确履行了自己的承诺。西尔斯来的时候还是下午,然后一直折腾到第二天清晨才停下。

小雄虫一如既往地很喜欢留下牙印,把之前他在自己身上折腾的齿痕都重新覆盖了一遍,甚至留下了更多。到最后,甚至多到西尔斯怀疑自己的小腹都要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