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用了。它现在就是个装饰品。你随时可以自己摘下或者戴上。”
“大部分公共场合都认不出项圈是否还有功能。但是军方和一些雄虫专属场合,还是能检查出项圈失效的情况,最好少去。”
“为什么小雄虫要这么做?”西尔斯百思不得其解。
“我怎么知道。”卡洛斯耸肩,“不过恭喜你,你自由了。”
他自由了。
西尔斯摘下了雌奴项圈。
迄今为止,重生以来的所有枷锁已经被全部摘除。
但不知为何,他的感觉却没有预想中那样轻松。
“多少钱?”临走前,西尔斯问。
卡洛斯摇摇头,“这次不收你钱。但我想知道一个答案。”
“奈德,到底是怎么死的?”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温暖却不耀眼。西尔斯路上还顺便买了两盒巴沙鱼片粥。小雄虫和虫崽都喜欢吃鱼肉。
他拎着热气腾腾的食物,站在十字路口。左边,通往医院,右边,通往安全屋。
他自由了。他应该回到安全屋,再做打算。要么离开,要么跟第一军团的副官联络,早日返回自己更加熟悉的军中。
而不是回到医院,回到那个愚蠢的轻信自己的小雄虫身边。
他早就下定了决心的。
西尔斯在原地站了很久,突然想到,小雄虫在医院,会不会正在打点滴。
他没忍住笑了一声。
然后抬起腿,往某个方向迈出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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