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前那是嘚瑟,最近我听说一些传闻。”
郁星然:“什么传闻?”
“郁家好像遇上了一些资金问题,我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但我舍友的父母说看见郁董到处求投资。”
“据说好像有个投资商突然撤资,而郁家筹备新项目已经开始,目前资金跟不上。”
郁星然听了没什么太大反应,自从他离开郁家,郁家是兴盛还是衰败都和他没关系。
他也没拿郁家的资产,他拿的只是母亲为他谋划的,他应得的资产。
顾宴执打断他,“郁家怎么样和星然没关系。”
顾斐熠一想也是,现在郁星然是他们顾家的人,郁家也就小门小户,总不能拉下脸皮求到顾家来吧?
那还真是不要脸。
“没事就走吧。”顾宴执下了逐客令。
要是以前,顾斐熠肯定要想方设法赖一下,或者抱怨几句。但今天,他干脆利落地说。
“再等二十分钟就走。”
郁星然疑惑,“为什么是二十分钟?”
“呈哥说要来接我,二十分钟后到。”
顾宴执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他为什么要来接你?”
顾斐熠一脸得意,“他人好,又不像你是个冷酷无情的哥哥。”
郁星然:“……”
顾宴执总觉得,每次和顾斐熠说话,额角的青筋就跳个不停。
“他好,你去认他当哥。”
“我不是已经这么叫了吗?”顾斐熠眨了眨眼。
郁星然:“……”
他一手拦一个,“停。”
郁星然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只觉得沈呈人还怪好嘞。
把顾宴执的弟弟都当亲弟弟照顾。
顾宴执:“他现在是你上司,哪个上司还亲自去接下属?”
顾斐熠振振有词,“你不也接星然哥?”
“这能一样?”顾宴执反问。
“怎么不一样,不就是有证和没证的区别。”
顾斐熠说完,接了个电话,飞快溜走了。
顾宴执总觉得这句话对又不太对。
这是能放在一起对比的?
郁星然倒没觉得哪里不对,人一走,他就开始和顾宴执算账。
“偷吃?”
顾宴执:“没有下次。”
“呵。”郁星然冷眼看他,“你还说过,不会再骗我。”
本质是偷吃,实际好像也确实又骗了郁星然。
“我就是没忍住,明天我肯定老老实实吃素菜。”
郁星然想要的可不是这个答案。
“既然你不想吃素,你和我去医院检查一下,要是医生说没事,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顾宴执老实巴交,“好吧,其实我不是上火。”
郁星然一颗心高高悬起,顾宴执终于不瞒了?
他只觉得手心都出汗了,心脏砰砰直跳,郁星然觉得自己的嗓音有些沙哑。
“那,那是因为什么?”
“……不是字面意思的上火。”
郁星然:完了。
罕见病。
更难治了!
“就是……”顾宴执顿了顿。
郁星然:“你说不说?”
“太久没做,憋的。”
郁星然:“……”
郁星然:“…………”
他紧张忐忑了一下午,担惊受怕了一下午。
结果顾宴执告诉他,是这个上火!?
郁星然现在是真上火。
脸色瞬间通红,被气的。
顾宴执还一无所知,以为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