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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蜂蜜,你不是很喜欢的吗?”

“不喜欢,我现在不喜欢了。”谷雨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只喜欢妈妈。”

舒英在她鼻子上刮了下,笑了笑没说什么。

李固言将她要带的东西收拾好后进来,谷雨还在抽噎,他用看了眼下舒英,舒英摇头,示意还没哄好。

可能是因为经历过一次分开,谷雨已经明白两个月见不到面意味着什么,所以这一回她的反应格外大。而且小姑娘倔脾气上来后,谁也拉不住,知道妈妈后天就要走了,连幼儿园也不愿意去了,整天就跟在妈妈屁股后面,稍微一扭头看不见她,小嘴立马就是一瘪,眼瞧着眼泪瞬间就落下来。

这么小的孩子,看得人心疼,难怪人家都说生了孩子后,妈就被拴住了,这真是孩子一落泪,当妈的恨不得难受的是自己。

两天时间过去,李固言抱着哭得不成声儿的谷雨来车站送舒英。

谷雨在爸爸怀里使劲朝妈妈张着胳膊,舒英尽力忍着没去抱她,上了车后在车窗处朝她挥手再见。

……

1998年底,时间一转眼过去了两年多,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也发生了不少事。

舒英硕士研究生毕业,又选择跟着章惠然攻读博士,每年都要去一趟水和市,经过所有人的努力,那边虽然仍存在疟疾流行风险,但是防控措施也已经逐步推进,疫情处于下降趋势,相信在不久的将来,那边的疟疾一定会得到有效的控制;谷雨也离开了幼儿园,正式成为了一名小学生;李固言的公司也即将上市。

最重要的是,一家三口成功搬到了向往已久的大别墅中,舒秀珍依然带着贝贝住在他们隔壁,舒秀珍现在也转行了,在干外贸,学了一口流利的英文,整日里国内国外的跑。

“谷雨,你作业写完了吗?马上要去上琵琶课了。”舒英敲响谷雨的门问道。

不多时,就听见里面传来拖鞋摩擦地面的声音,接着,房门被打开,谷雨朝妈妈讨好地笑笑,露出一个没了牙的豁口,“马上马上。”

舒英有些无奈,没说她作业的事,道:“走路的时候脚抬起来,别拖着地面。”

“好的好的妈妈。”谷雨立正搞怪地敬了个礼。

“行了,你快点写作业吧,等待会儿爸爸回来送你去上课。”舒英没进她的房间,转身下楼去,走到一半觉得不对,又立马上去,“谷雨,你是不是又把小黑抱房间里玩了?”

房间传来小狗呜咽声,舒英沉着脸等着谷雨把门打开,小黑吐着舌头高兴地从门缝里钻出来,围着她转。

“我把小黑带下去了,你作业写完后再跟它玩。”

谷雨颇有些垂头丧气地看着她俩,可怜巴巴地冲小黑摆手:“小黑拜拜,姐姐只能写完作业再跟你玩。”

小黑是舒秀珍答应给她的生日礼物,之前住在楼房里,不太好养,后来一搬到独栋别墅,舒秀珍就带着她去挑狗,她挑了通体全黑的小黑。

这时车库响起声音,小黑粗溜一下,从楼梯上下去,动作十分灵活,谷雨也出来,“肯定是爸爸回来了!”

舒英屈指在她头上轻轻敲了下,“作业还没写完呢!明天就又是周一了。”

谷雨抱着头装可怜,“妈妈,等上完课回来我肯定能写完。”

舒英摇了摇头,上星期她也是这样说的,结果是大半夜的她和李固言还在帮着她补作业,这下她是再也不会信她这话了,“你赶紧写,今天写不完,我说什么都不再帮你写了。”

谷雨吐了吐舌头没说话,心里却想,没事,反正爸爸会帮她的。

舒英一看她这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睨了她一眼道:“你爸也不会帮你写。”

那爸爸肯定是听妈妈的,谷雨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