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按照家中对自己的未来职业规划,可能他们觉得,自己早晚都是要像皇帝那样开后宫的。
封建社会实在是太罪恶了!
“来,都叫他们准备好!”陈秋锦说,“都看着点,那些歪瓜裂枣的就别放进来了啊,免得脏了我们馥儿的眼。”
陈秋锦拍了拍手,大汉们便连忙去准备了。
看着她的架势,陈馥野蹙眉。
这大张旗鼓,是准备做什么?
陈秋锦领着让自己进屋坐,又叫人上了花茶:“我记得馥儿最爱这些甜蜜花茶,正好我这儿也有,你抿一口看看,合不合你口味?”
这是茉莉花茶,可能加了一些蜂蜜,不过还是浓茶底,想必是上好的茶叶,不过陈馥野对此也不甚了解,只能当有花香味的普通茶水喝了。
陈馥野喝了一口:“合的,谢谢姑母。”
这顶层露台统共只有一间屋子,十分宽敞,并且一侧还是大开扇窗设计,视野极佳。
里面装修也十分精美,雕花屏风,玉枝兰草,窗边还挂着鸟笼,里面的玄凤鹦鹉在里面蹦蹦跳跳。
见状,褚淮舟便也找了张凳子坐下来。谁料他屁股刚沾凳子,大汉一声怒吼:“谁叫你和我们家小姐同坐了!?”
“那我应该……?”褚淮舟问。
“到窗边自己寻个地方站着去!”大汉说。
“喔。”他便只好走到窗台边上,抱臂靠墙站着。
结果大汉又一声怒吼:“谁叫你站没站相了!?”
褚淮舟:“……”
于是他又依着大汉的话,咳嗽两声,严肃认真地站直了身子。
“别吼,别吼。”陈秋锦啧声道,“今日大小姐在咱们这儿玩乐,纵有不体面的地方,敲打敲打便好,别一惊一乍的。”
“是,夫人!”
陈馥野与他对视一眼,他却冲自己笑了起来,还朝那个大汉的方向偷偷皱鼻子。
其实有时候,陈馥野觉得褚淮舟这个人有些奇怪。
他似乎没有什么礼数——这倒不是说他没有礼貌的意思,而是……他不太像是被框在这个时代的人。
论感觉,他更像是那种与自己贴近一点的人,比如隔壁专业男同学之类的。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外面便传来了动静。
楼梯蹬蹬咚咚,不断有人往上走。
陈秋锦已然将瓜子点心排满了桌子,自己先磕了起来:“嗯,叫他们进来吧。”
门被打开,第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他眉目清秀,年纪不大,规规矩矩行礼,整理衣着:
“久闻大小姐盛名,今日得以一见,不胜荣幸。小子不才,巴蜀人是也,姓贺,字容景。于世虚度十七春秋是也。崇拜的歌伎是马湘兰,兴趣爱好是唱歌,读曲和蹴鞠。”
“大小姐怎么看?”陈秋锦问。
怎么看?
这是什么环节?
陈馥野:“……那你唱一曲……?”
于是这人就搬过了古筝,开始唱歌。
唱完后,陈秋锦不大满意,摇摇头:“一般。音色还行,没有灵气,重要的是没有情感。十分满分的话,我最多能给到六分半吧。大小姐觉得呢?”
其实陈馥野在神游,没怎么听,只好随口敷衍:“嗯,姑母说得对。”
“呜呜呜……”他顿时抹着眼泪哭出来。
于是这人就呜呜咽咽地遗憾退场了,临走前还表示自己会继续努力,不辜负阁主和大小姐的期望。
接着,下一个男子又进场,然后开始惯例自我介绍。
介绍完之后,说他的兴趣爱好是武术,于今年五月下旬时成功完成过一次轻功水上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