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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将猎场的鹿都抓到镇南侯府门前,你看中那只,我们便要哪只,余下的,我们分发给参加婚宴的宾客,让大家人手一只!”

“你敢!届时你若让喜宴上出现一群鹿,我定将你扔在当场,这婚你便和鹿成去吧!”

沈银粟美目一瞪,叶景策霎时笑出了声,俯身悄悄勾住她的手。

“逗你的,我怎么会让我们的婚宴上出现那样的场景,我们的婚宴定是要宴请百官,分福百姓,我要让那聘礼从城南排到城北,摆流水席七天七夜不断,我要让往后的世人提及这场婚宴,便知道我们粟粟值得这世上最好的。”

“那可不够。”沈银粟甚少地露出了女儿家的娇俏,她自知叶景策的话真心诚意,却仍旧忍不住瞥了眼叶景策,傲然抬首。

“我不光要让人知道我的婚宴是最好的,我还要旁人知道我的夫君也是全天下最好的,叶景策,你做的到吗,你要是做不到可别许诺我什么最好。”

“这有什么做不到的?”叶景策抬首,朗声道,“粟粟你且等着,等我们去祭天大典之时,我去求那高僧为我们寻个好日子,之后便去同镇南侯请期!”

“父亲若是不同意呢?”

“不同意我便一遍遍的求,直到镇南侯同意。”叶景策扬眉道,“总之,等这次祭天大典回来,我定要让这全盛京的人都吃上我们的喜宴!”

第56章 盼你所愿成真

细雨连绵数日, 浩浩荡荡的马车停滞在山脚下时,正赶上半月里难得的晴天,云销雨霁, 云层中露出层层金光,照在静观寺山下。

“老衲参见陛下。”

为首的年老僧人躬身施礼,身后的一众沙弥也立刻俯首, 胆大者微微抬眼, 好奇地打量着面前的文武百官。

“无渡大师不必多礼, 朕此行率文武百官前来, 实为祈安山祭礼一事,此祭礼关乎大昭国运,需得百官前来, 方显我大昭诚意。静观寺与祈安山相近, 故而朕率百官在此借住几日,还望不会惊扰了大师礼佛。”昭帝道。

“陛下说笑了。”无渡大师徐徐道,“静安寺作为大昭国寺,本就该为国祈福, 为陛下分忧,此番祭礼陛下选静安寺落脚, 实在是让静安寺蓬荜生辉。”

无渡大师话落, 昭帝满意地笑了两声, 命侍从引路, 率百官缓步迈上阶梯。

静安寺在大昭建国之前便已经存在, 其建立已有百年之久, 内部之大, 几乎覆盖了脚下的整座山。

庙内的院落早早便被清扫好, 小沙弥引着众人去往落脚之处, 待众人安置好后,便主动退下。

庙中清静,利于斋戒,过了晌午,沈铮便合目在屋内打坐,独留沈银粟在院中无聊。

雨后初霁,院落中还弥漫着淡淡的泥土香,沈银粟落座檐下,方拿了医书去读,便听闻墙头传来细微的声响。

“叶景策,你就不能走一次正门嘛?”沈银粟放下面前的医书,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只起身走去墙下,仰头去瞧那生了双笑眼的少年,“怎么,正门那么大,不够你走进来?”

“镇南侯在院中,我哪敢从正门进啊。”叶景策翻身从墙上越下,笑着往沈银粟身边凑,“眼下从翻墙进不要紧,只等我这迎亲的队伍到门口时,粟粟你可要同镇南侯说说好话,让我从正门进。”

“切,你想得美,要进门靠自己的本事,我才不会帮你。”沈银粟嘀咕一句,抬眼扫向叶景策,“你来是要做什么?”

“自然是在这庙里闲得慌,过来带你出去玩的。”叶景策绕到沈银粟面前,俯身同她对视时,眼神实在算不得安分。

“粟粟,你就不觉得在这院中待着无趣嘛?”

“无趣是无趣,可这祭天大典前本就要斋戒几日,是不能乱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