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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氧气好像不足,两个人亲的难舍难分,呼吸都急促起来。

裴司臣的一只手掌托着顾远洲的脑袋,另一只手从顾远洲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手指按在他的腰窝上,克制又冲动地往上。

粗砾的手掌磨的顾远洲嗯了一声,又被尽数吞下去。

在极尽狭小的空间,暧昧的氛围极具蔓延,顾远洲额头渗出汗珠,又被裴司臣吻了去。刚刚抬起来的腿,被他镇压下去,膝盖在丝绸的绒布上磨了一下,两条腿缓缓分开。

在五感都不太敏感的环境里,顾远洲迷离的眼睛愈发迷人,看得裴司臣心.痒.难.耐,又亲了好几下。

刷啦。

好像是裤子拉链拉开的声音。

裴司臣凑到顾远洲耳边呢喃道:“这里,可以吗?”

“你说呢?”

两人都要针锋相对了,骑虎难下,不解决可怎么办。

裴司臣亲的太厉害了,把顾远洲压在心底好些天的火气都撩了起来,不舒服,特别不舒服,极其需要一个口子发泄。

裴司臣笑了一声,手指轻轻按上去。

“洲洲,不许闭眼睛,看着我。”

裴司臣半侧身压在顾远洲身上,两人的眼神死死纠缠着,缠绵的像是永远都放不开的树,极尽温柔。

顾远洲眼皮颤了颤,半阖着,所以的注意力都在裴司臣的手指上,心脏高高吊起,晕乎乎的,连呼出来的气都烫人为什么极了。

“宝贝,你抖什么?”

顾远洲颤的更厉害了,水蒙蒙的眼睛盯着裴司臣,他咬了下唇,气呼呼道:“你说呢?”

裴司臣刚想进行下一步动作,哪成想刺激的铃声催命一般的响起。

顾远洲红着脸推了推裴司臣的肩膀,嘟囔道:“臣臣,手机响。”

“不管他。”裴司臣又啄了一下顾远洲的唇,势必要把声音忽略到底。

那个刺耳的声音持续不断,到最后顾远洲都烦了,耳朵都快被魔音吵死了,他还是把裴司臣推开了。干咳一声,把喑哑的嗓音恢复一点点,轻声道:“裴司臣,去接电话。”

裴司臣哦了一声,黑着脸从棺材里爬出来。

是苏野打来的视频,好几个。

呵呵,苏野,你最好有事,要不然我让你有逝。

“裴司臣,你怎么现在才接啊,在忙吗?”

苏野小心地观察着裴司臣的脸色,果然是像墨色一样浓稠,看来是真的。

“节哀,谁也不想的,虽然他平常对你不咋地,好歹到最后了,就是装也装装样子。你还好吗,要不要我明天过去一趟啊。”

“等等,节哀?我节哪门子哀?你是半夜睡醒睡懵了吗?”

一连串的问号让苏野也懵了,他磕磕巴巴道:“那个,不是你父亲不在了吗?我听说你下午把棺材都拉回去了。可能你是想低调,偷偷把事情办了,主要是棺材拉到你家门口的照片被拍了,然后我们这些人就知道了。还有狗仔想发,我给买断了,节哀。”

“谢谢,裴宣活的好好的,我替他谢谢你了,他要是知道了肯定告诉你爸爸,让你爸爸好好关照关照你。”

苏野哟了一声,立马把手机放下,双手合十抱歉抱歉的说了好几句。

“对不起啊裴司臣,我还以为他不在了,不他妈的不是人啊,还悄悄高兴呢。嗨呀,没事,早晚有这一天。”

裴司臣无奈扶额,只能勉强道:“他要是知道了肯定高兴的多活两天。”

“别别别,千万别让他知道了。对了,没人去世,你买什么棺材啊,你信不信今晚的帝都是个不眠夜。唉,你说会不会有人给你父亲打电话,然后吓一跳啊,哈哈哈哈,那得多搞笑。唉,司臣,你等一下,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