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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怨,轻笑了声说:“没办法,谁让桉桉这么招人喜欢,阿姨要是有个儿子,早就找你妈妈订娃娃亲去了。”

桑时桉‘哇唔’一声捂上自己的脸:“洛姨你还是继续说我小时候的事情吧。”

洛惟也不欺负她,改了话题问起简涔予的近况,桑时桉没提简振扬做的那些龌龊事,尽挑些好听的事跟洛惟分享。

比如简涔予的财经论文也被收刊啦,比如简涔予又被她们学校化学院的老教授争抢啦,又比如有多少人抢着跟简涔予告白啦等等。

这些事洛惟其实有所耳闻,简涔予虽然没来澳洲,但每天都会跟她有所联系。洛惟听得依旧很认真,直到看桑时桉说得牛奶都喝完了,才叫停:“好了桉桉,知道涔予过得开心我也就放心了,你难得来一趟澳洲,待会让涔予带你多逛逛。”

桑时桉就等着这句话,脸上却很矜持:“我是来探望阿姨的。”

桑家对简涔予照顾很多,洛惟自然也对桑时桉极为宠溺,很是配合:“好好好,但阿姨要回房间休息,不能一直让你探望啊。”

桑时桉勉强:“那我只能找涔予姐姐了。”

她已经吃完三明治,甚至连平日不喜欢的生番茄片都吃得干干净净,问:“涔予姐姐她在哪?”

“在附近的研究院,应该快回来了,你是在家等她还是我找人送你过去?”

“我可以过去吗?”

洛惟看穿她的好奇心,招来让安排。

十五分钟后,桑时桉被带进私人研究院,是简家的投资,再精准一点,是简知桓设立的研究院,之前雇佣了很多顶尖的专家帮助简氏研发制药,在简涔予回国后,这里就成了以简涔予所做研究为主的研究院。

抗癌药物的临床试验,也是在这里进行。

桑时桉被带进去时,简涔予难得穿着一身严谨的白色制服,不是医院里那种白大褂,衣服扣子一粒粒的扣紧,整个人看起来严肃而又冷静。

在简涔予对面的金发小女孩,应当就是志愿者之一。周围还站了一群记录的研究人员,桑时桉凑近玻璃一看,那连笔的英文单词写得比国内医生还要龙飞凤舞,悻悻移开眼。

简涔予转身看到桑时桉时略微有些意外,侧头跟身边的人说了一句话,便推开门朝她的方向过来。

扑面而来的药水味十分清苦,衬得简涔予清冷如华:“我妈妈让人送你过来的?”

“嗯,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桑时桉指了指后面,“我去外面等你?”

简涔予搭了下桑时桉的肩膀带她往另一个方向走:“不用,这边每天都会向我反馈进度,只是来了澳洲顺便过来看看。”

“我听人说刚刚那个是志愿者之一?她年纪好小。”

“骨癌三期,发现的时候就被医生放弃了,这里不比国内,没那么多人文关怀,她爸妈就把她送了过来,现在情况稍有好转,已经超过了医生断定的两个月。”

桑时桉没想到那个小女孩的生命这么波折,心情也跟着低落下去:“原来这样啊。”

“生死各有命,我们能做的也只是尽力而已,别想那些了。”简涔予带她走进一间房,脱下了外衣。

里面是一套白色的小香风裙装,泛着圆润光泽的珍珠一粒粒刺绣在抹胸裙的最上沿,沐浴着床头洒进的阳光一身矜贵优雅。

桑时桉的视线在珍珠上停留了两秒,不着痕迹的偏开,耳朵悄然红了。

“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吗?”

“嗯,带你去周围逛逛,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吗?”

桑时桉想了想,说:“都可以。”

虽然简涔予对她的不挑剔表示怀疑,但也没拆穿,大不了待会多换几个地方就是了。

敞篷的宾利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