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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亲掌权,但他几个兄弟姐妹都分到了股权,在涔予父亲手里的并不多,因此受到的掣肘很大。涔予回国时就有想收拢大权的想法,但毕竟她的专长不在此,那些人也是她的血亲。”

温砚笙终于愿意说出隐情:“我回云城前甚至帮她做过系统的规划,与其用上几年甚至十年挨个拔除她那群亲戚,不如她带着她的科研成果另立门户。”

说起这个,温砚笙像是突然记起什么,‘啊’了声:“你哥哥对这个也很感兴趣,为此特地约过她很多回。”

桑时桉一顿:“我哥哥约她就是为了那个研究?”

“也许是因为联姻呢?未婚男女,婚前总是要多约约会才能培养感情的。”

“……你骗人。”

温砚笙听着闷言闷语,终于重新笑了起来:“具体呢姐姐不是很清楚,不过他们那联姻也就是口头提了一提,你要是想趁虚而入,机会还是很多的。”

桑时桉:“谁想——”

“那简氏的事跟你无关,我帮不了。”温砚笙打断她。

桑时桉气得想咬人。

“我@%??#……”她嘀嘀咕咕了一段谁也听不清的话,最后妥协了,“你得帮我。”

温砚笙点到为止,给小女生留了点脸面:“简氏股值近千亿,简家持股超三十,老爷子自己手里留了少许,简振扬那一家子持有四个点,老爷子其他几个儿女手里少一些,加起来也有十五个点的股份,除开那几个中立的和完全倒向涔予的,至少得收七个点。”

她的语速不紧不慢,在桑时桉这个电话前,显然就做好了准备。

“这不是笔小数目,即使在他们缺钱的境况下,也不一定就愿意抛售股份。简振扬非要送华兴上市的原因我还在找人调查,就算要扒着简氏吸血,他尽可以采取更怀柔的方法。”

“以我的经验,这里面应该还有隐情,若能为我们所用,倒是可以操纵。”

之后温砚笙又提起‘离岸公司’、‘股权操纵‘等字眼,桑时桉听得很细很细,对其中的投资和法律风险,温砚笙也一概如实相告。

房门被敲响时,温砚笙正询问桑时桉能拿出的资金数额,桑时桉怕被门外的人听到,匆匆挂了电话。

打开门,是简涔予。

“怎么看到我是这副表情,偷偷干坏事了?”简涔予触及桑时桉放大的瞳孔,轻然一笑。

“对,把你藏在这儿的金条偷走了。”桑时桉无语的瞪了她一眼,转身给温砚笙回了条微信。

[20亿,年后能到账]

等过了年,她的所有信托基金股票都能由她自己支配,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现金,像股票也不能动,只能动这些年下来的分红。但以温砚笙的经验,想必也能猜到。

“金条多重啊。”简涔予哭笑不得,“外面的人说你出过房间,看到我跟其他人了?”

桑时桉刚刚就看到几个打扫卫生的人,会通风报信并不奇怪,她‘嗯’了声,漫不经心的坐到沙发上:“你把我一个人扔在房间里那么久,想你了不行?”

虽然只是瞎撩的一句话,在简涔予坐过来时,桑时桉还是没忍住耳朵烧了起来。

“这样。”简涔予拧开手边的矿泉水,似乎是渴了,连喝了好几口,“我还以为你又看上什么东西想敲诈我了。”

“看不起人啊。”桑时桉踢了下简涔予的鞋沿,“我那叫敲诈吗?我那是给你笼络我的机会。”

简涔予指了她两下,直接靠倒在沙发背。

“有这么好笑吗?”桑时桉见她这么大反应,凑过去想确认。

靠近时从简涔予身上闻到另一股女士香水味,敏锐的嗅了嗅:“这么俗的香水味,你刚刚跟谁待一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