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一般含糊的哭道:“呜呜呜你啧我……”
狯岳一噎,“行吧,我不啧你了,别哭了。”
狯岳此时前所未有的耐心,静静等待着我妻善逸哭完,将所有泪水擦尽后,她斟酌着语言,说道:“你对我拿出的那些很好奇是吗。”
谁知道我妻善逸竟然疯狂摇头,一边摇头一边喊道:“我现在已经不好奇了,真的,师姐!”
狯岳:“……”
这家伙为什么一点都不按常理出牌。
“听着,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确定要浪费掉吗?”狯岳说道。
闻言,我妻善逸一僵,忍不住收紧手臂将狯岳更紧的抱进了怀中,挣扎良久才颓然的说道:“如果我好奇询问的话,师姐你会不要我吗?”
狯岳嘴角一抽,死鱼眼看着我妻善逸,无语道:“难道在你眼里,我是什么很蛮不讲理的人吗?”
我妻善逸耳边响起“嘀嘀嘀”的警报声,求生欲疯狂上涨,他果断摇头,“才不是,师姐是这个世界上最明事理的人!”
“既然如此,那你怕什么?”
狯岳言笑晏晏。
被师姐徒然笑起来的美貌攻击到,我妻善逸从耳边弥漫上红晕又蔓延至脸颊,整个人变得红扑扑的,像一颗熟透的大苹果。
我妻善逸被蛊惑的晕晕乎乎,喃喃问道:“那师姐,你能够告诉我吗?”
狯岳眼中的笑意缓缓加深,她慢条斯理的拂过被风吹起的一缕鬓发,那双苍青色的眼眸仿佛在透过我妻善逸看向另一个不知名的存在。
她说:“我现在的一切都是它给予我的,它让我弥补曾经犯下的错误,开启崭新的人生,推着我走向更加美好的未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妻善逸有点吃味,问道:“那你说的人现在在哪里?”、
狯岳没有纠正我妻善逸话语中的“人”,微微笑了一下,轻声说道:“它就在我身边。”
我妻善逸下意识左右观察了下,然而这里除了他和师姐也没有其他任何人了,原本能够通过师姐的解释可以弄清原委,可是他心底的困惑却反而越来越大。
这个“它”是谁?
为什么师姐要那么信任“它”?
像是知道我妻善逸想要问什么,狯岳伸出一根食指抵在他唇前,“这个‘它’不能告诉你,你只需要知道现在的一切都是‘它’赋予教导我的。”
“没有‘它’便没有现在的我。”
扑、扑通——
耳旁属于师姐的心音一声接着一声,如潮汐海浪在金黄的沙滩上翻涌出雪白潮线,喧嚣却又隔着与世隔绝的宁静。
真的动听极了。
我妻善逸痴怔的微微张唇,那根纤长白皙的手指陷入吐出热息的唇肉中,似乎只要自己稍一伸出舌头便能滑过指尖。
那双含笑看着自己的苍青色眼睛藏着星辰大海,深邃而明亮,透着潋滟波光,粼粼闪闪的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全部都是自己的身影……
这一刻,我妻善逸忽然觉得他想要追究的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他想要的答案已经在那双眼睛中了。
瞧见我妻善逸像是傻了一样不说话,狯岳忽然有点心虚,她那样的解释会不会有点不靠谱啊。
“……师姐。”
“怎么了?”
我妻善逸双目亮晶晶的,“我能亲亲你吗。”
见状,狯岳放下心来,纵容的答应了下来。
“呀!”
小清三个小女孩脑袋从下至上叠排起来,瞧见鸣柱大人和她继子抱在一起吃嘴巴,当即齐齐脸红,手忙脚乱的捂着眼睛就跑了。
“菜穗你看到了吗,原来鸣柱大人和我妻先生是一对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