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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棠苑同娘家人说了好些的体己话,在用过午膳后,姬时语折回韶华院歇息。
韶华院还是她出嫁之前的韶华院,尽管姬时语已出嫁离府,舒氏还是命丫鬟每日清扫,理得十分整洁。
姬时语端望着屋中黄花梨圆木椅,她常趴窝着的乌木四方书案、珊瑚炕桌,还有她藏书卷纸的三柜橱,眼波微荡。
“王妃,床榻已是铺好。”
“我先在榻上趴一会儿。”
午时已到,昨夜的疲倦与一早上的端坐,是令姬时语浑身困倦。
她倚靠在床边的美人榻,枕着手臂四处打量。
“离了三日,好像便是很久啊……”
“阿锁这样喜欢韶华院,不如将院子搬去寻阳院,如何?”
一道清冷醇厚的声音闯入内室,姬时语睨眼,便见江曜打了珠帘步入她的闺房。
“你怎么来了?”
美人榻伏趴着的美人穿戴完整,雪白颊边落着一缕乌发,顺滑落于她的手边。
今日的姬时语着了一身襦裙,趴窝时衣袖上撩,她玉白的小臂便再无遮盖。
“你的闺房我便来不得?”
江曜挑着狐狸眼。
姬时语道:“原来你还知道是我的闺房啊,从前不知道你闯过多少回了。”
“就是知道,我才要来。”
“你便是故意的!”
“是,我是故意的。”
“那时候你连我兄长也不是,只是我的侍卫,你!”
瞧见江曜走近,他似笑非笑,姬时语也只能哼了一声,扭转脑袋,并不愿意挪动身子。
江曜不语,姬时语便懒得追问他。
他的司马昭之心既如此明显,她早该清楚的。
姬时语恍惚着眨巴眼眸,想窝着小憩,在闺房安生地补一会儿眠。
然而身侧传来轻微的翕动,她一个回眸,惊讶于江曜竟来到了她的身边。
“阿锁莫非不想知晓,那时候的我在做何想吗?”
江曜单膝跪在榻上,前倾身子,他高大的身影压下来,顿时便令姬时语感到一阵逼仄之感。
他执起她垂下的手腕,俯首便亲啄在她的指腹手背。
那个吻并未停,很快,他便叼住她细嫩的长指,用牙齿咬住她的指腹。
“你做什么……”
“阿锁那时是我的小姐呢,可也只我这么一位侍卫亲密,不是吗?”
他的薄唇在朝上攀爬,红_痕印在了雪色的皓腕,如此显眼。
“我纯真的小姐还在为一条野狗提心吊胆,担忧我的安危,太可爱了啊,我的阿锁。”
江曜笑了出声,当着姬时语的面,他挖出自己恶劣的那颗心,明晃晃的,毫不遮掩。
“殊不知,我早便觊觎起你,想让你成为我的所有。”
“哥哥,不要在说这种话了……”
姬时语竟不敢听他说更多,面上潮红泛滥。
被他亲得难耐,从前只是亲嘴,这会儿他只是磨着她的手指,她便跟着情_动。
是因为心底的感情太浓厚了吗?
“还怕我吗?”
“会怕的。”
姬时语实诚地点了头,乖巧道:“你总喜欢吓唬我。”
“我忍不住,阿锁。”
江
曜抚上她的脖颈,那只大掌裹住她的,揉动两下,他便亲吻上去,黏腻她柔软的肌肤。
他的唇凉凉的,一亲姬时语,一道嘤咛溢出她的喉咙。
“招惹我的那刻,你就逃不掉了。不管我是侍卫、还是你的兄长。”
被江曜说着这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