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END(2 / 10)

森看着难得‘服软’,被他擒住双手举过头顶,压在昨晚压根没来得及碰的床上的女人,她黑色的长发像是海草一样铺在床上,柔软的不像话。

他很清楚她柔软的部位也不止黑发。

他下意识吞咽一口口水,在对上同位体略带笑意的眼神之时,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可恶。”

床板开始嘎吱嘎吱的剧烈声响,他们在起床时稍微浪费了些时间,选择性的重复了昨晚的活动,不比昨晚更为快速,但是他们都尝试拿出新的‘工具’。

他们的嘴可不只是用来吵架的。

杰西卡感到心满意足,这次换做她把杰森的脑袋按在胸前。

她下巴蹭着他的脑袋,声音里带着无法忽视的笑意:“陶德先生,我觉得你需要比我更多的帮助。”

陶德先生坚持做完的看法:“你只要什么都不做,对我来说就是更大的帮助。”

杰西卡在他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

这次是真没嘴下留情,直到牙印少说半个月才能褪掉,她方才心满意足张开嘴,她依旧面带微笑,但杰森就是清楚她心里一样不好受。

好吧。

她在害怕,但她不会说的。

她说出口的都是无关紧要的那些:“唔,我以为你很喜欢呢。”

她的嘴唇一下一下摩挲着他的伤口。

他不觉得疼,心里想的竟然是‘她肉色的嘴唇也这么好看’,她将吻落在她的额头之上,再次纵容她的胡作非为。

杰森很清楚,即便已经勉强算是做过不,就是因为这样不上不下的经历,所以他再想要忍耐破坏的冲动,才会比以前困难千百倍。

陶德先生抱着‘热心’的陶德小姐,罕见的在不到十二小时的时间里,他们冲了第二个澡,他为了自己各方面的健康着想,将明显已经洗完澡的陶德小姐,先一步赶出浴室,而他飞快的把水温调到最低。

他双手按着浴室墙壁,对着花洒的方向再次重重呼出一口气:“该死的。”

杯水车薪,他突然想到这个形容。

他又花了不少时间才平复心情,别误会,他这次什么都没做,只是单纯站在冷水下头,用出刺客联盟教导的办法保持冷静。

他裹着浴巾离开浴室之时,看着空荡荡——不,只剩下地面乱七八糟资料的卧室之时,他半点也不对罪魁祸首逃之夭夭感到奇怪。

他对着凌乱的床铺抓了两把湿漉漉的头发,语气颇为无奈:“这位床先生或者床女士,真没人能够拦得住她的胡闹吗?”

他刻意将语调变得些许尖锐,尽量模仿女声开口道:“哦你知道的,没人能够拦得住她,哪怕是蝙蝠也不能。”

他的表情略带嫌弃:“Really?蝙蝠能拦得住谁,他连他自己都管不好,呵,当然,我觉得变成‘她’也没多大用处。”

‘床’再次拔高音量质问道:“蝙蝠不能,但你完全不能够制止她的胡闹吗,但你真的会这么做吗?”

他翻了个白眼:“是,我不会。”

他想要做出一副无奈表情,但再次抓抓头发,忍不住笑道:“拜托杰森陶德,你脑子坏掉了吗在这里自言自语做什么,床女士压根不想搭理你好吗。”

他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乱糟糟的床铺,以及地上的资料。

他很确定上头的折痕和脚印是肯定没救了,他多少有些庆幸他们昨晚至少还带着点脑子,没再资料上留下什么不可言说的古怪痕迹。

他抱着资料箱推开门之时,刺眼的阳光已经被斑驳树影无限削弱亮度,他并不觉得十分难受,阳光之下的女人自然也不会,金色的光芒反倒让她变得愈发耀眼与遥远。

她面上又挂着灿烂到有些讨厌的笑容,正和那些讨厌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