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之后她为数不多的请求,整个家里自然是非常重视的。
她的双胞胎弟弟秦形忙着实验, 在电话里匆匆问她:“怎么,你也想去?”
夕阳的光洒在她的身上,秦影站在窗边稍微侧头, 安和垂下眼睛沉默的样子映入她的眼帘,她看着正在放空的安和轻轻应了一声,对着秦形道:“给我弄两张。”
秦形忙着也不忘嘴贱:“求求我——”
秦影对着电话里的人无奈, 这个熟悉的场景再次上演, 她揉揉眉心:“你想好啊秦形——我可以低头, 但你回家一定是要挨揍的,我最近格斗确实不错——”
“姐——说什么呐!”
秦形在恶势力面前迅速低头,他紧着找补:“就一张票, 你等着的,我马上去给你打电话——”
“两张。”
秦影在电话里打断他,看着面前的夕阳轻声道:“我要两张。”
“成,两张就两张。”
秦形在电话那头心想,别说两张票了,就是他姐想要天上的月亮,他都得想办法去摘,这是作为一个合格仆人的必修课。
“最近喜欢看这些吗?我再多给你弄几个专场的票?”
“没——”
秦影出声拒绝:“不用,我没时间。”
秦形听到这个答案后居然还有点遗憾,刚感叹完自己姐姐终于对这些文雅东西感兴趣,紧接着就被否定了,但这个感觉是对的。秦影就是特立独行,不被世俗束缚的。
她只做自己想要的而不是世俗喜欢的事情。
就像是现在,冬日大雪里训练的人寥寥无几,但她就是选择坚持,一日也不肯放弃,和走在前面的安和一样,面上温和,内里实则犟种一个。
安和不知道秦影心里所想,她觉得虽是维持了自己的行动轨迹,但随着荆棘的演出越来越近,自己的心其实是逐渐乱掉了的。
一个不专心导致她再一次被秦影撂倒摔在地下,皮肉和地面接触爆发出猛烈疼痛,对方轻轻松松制住她,有些不满的女声随之传来:“安和你他妈在搞什么啊?”
她看着摔在地上的安和略微有些暴躁,别在耳后的短发随着她的起身触碰到她的脸颊,那锐利的视线贴上安和的脸无声诘问,安和抬起眼来平视着秦影,罕见的没有出声。
不怪秦影暴躁,她平日里和秦影打的有来有往的,俩人通常到了一种你死我活的地步,双方谁也不收着,一招一式真刀真枪的实干,但是今天安和轻而易举的就被她撂下了,一看就知道她没有专心。
这是大忌。
她们都是立志做一线的,在对峙过程中,一点点分心都是死亡的诱因,这太冒险了。
安和理亏,但她并不想解释自己。
哪怕当年那场大雪在她心里留下很深的痕迹,但是安和依旧没有拿着这当借口。
她也不想告诉秦影自己是在想念一个人,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些年她究竟过的好不好。
安和只是咬紧牙关沉默,她爬起来看着秦影诘问的眼睛,对着她低声道:“再来。”
话音刚落,她三两步上前一个飞踢,凌厉的腿风携着万钧力量朝着秦影劈来,秦影双手交叉硬挡了下来,紧接着一记勾拳朝她袭去,安和侧身躲开,紧接着赤手空拳上前,秦影仰下腰
去险险躲过她的扫堂腿,顺带还了她一个抱摔,两个人又一次缠斗在一起,你来我往,不分伯仲。
外面路过的人见状停了下来——见过打的激烈的,没见过招招致命的,偏偏这不要命的还有俩人,恰好成双。
关杰正稀奇,他的同伴就出现在他身边,公大的领导推推眼镜对着他笑:“壮观吧?”
略微年长的人点头感叹:“确实——就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