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奢侈昂贵,人也更为孤僻冷傲,常常因为小事就和室友吵起来。
室友不愿意为她打掩护,被宿管查到几次后,她索性办理了走读,直接在校外租房,但宿舍费也缴着。
见她不怎么回来,同寝的女生偶尔会在她的桌位上放点东西。
有天晚上洗漱完,对铺的女孩儿擦了护肤品顺手放在桌上,没成想陈晓茹突然回来拿东西,看到自己桌子上放了物品,她二话不说把东西都推掉地上,瓶瓶罐罐碎了一地。
对铺室友当即飚火:‘你干什么?!有病吧!’
陈晓茹冷笑道:‘谁有病?这是我的桌位,我付了住宿费的,没经过别人的同意就占别人的位子你活该。’
这摩擦闹得辅导员都知道了,最后陈晓茹拒绝道歉,很硬气地赔了全套护肤品的钱:
‘谁再占我的地方,我全都丢厕所里!’
对铺室友气得发抖,在宿舍里骂了一场:‘她牛p什么啊?自己的钱哪儿来的心里没数吗?不就是仗着交了个有钱男朋友,我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自甘堕落、靠男人的女生!’
何颖和另一个室友只能好言好语,让她消消火,但亲疏关系下她们内心也更向着室友,觉得陈晓茹有些过分。
“反正我们也听到了些风言风语,说陈晓茹被包养了,还有说见过她上不同的豪车,关系很乱…我们虽然不喜欢她,但也没编造过什么瞎话污蔑她,有人来找我们八卦询问陈晓茹的隐私,我们就说不知道。”何颖说道:
“充其量是那些事情爆出来时,我们仨跟着看看,私下聊了几句都背着她。她被辅导员喊去谈话的当晚是在宿舍住的,我们仨都没提这那些事……”
没想到那天晚上,陈晓茹就在宿舍里自杀了。
而也从那天,她便化为了其他室友的噩梦,让她们深陷困扰中。
何颖道:“我这边还算轻的,芸芸姐——就是和她有过几次冲突的宿舍老大,上个月在宿舍楼梯踩空,腿摔骨折了,请了长假被家人接回去养伤。”
“我和芸芸姐通过几次电话,她说那天上楼时看到了陈晓茹的鬼魂,是陈晓茹要报复她。我听她的语气能感觉到,她精神状况比我们还要差。”
虞妗妗点点头,表示了解:“她自杀那天晚上,你们没察觉到动静么?”
这话问出,何颖的脸色唰白,身体轻颤的幅度也变大。
她眉头一蹙,回身走到女孩儿身边,伸手压在她的肩头:“算了不用说了,你先平静一下。”
虞小师父的手甫一搭上自己的肩膀,何颖便觉得一股暖流注入身体,温和如涓涓流水,抚平了她的恐惧。
她已经觉察出这小师父的能力非凡,很可能真的能解决自己与室友身上的怪事,缓了片刻张口说道:
“那天晚上…陈晓茹突然回宿舍,眼睛通红通红,脸色特别难看,爬到床上就拉了床帘。我们听到她在哭,也知道网上事情发酵得多厉害,但大家和她关系太尴尬了,也不好安慰什么,一整晚都没人说话,十点半熄灯就都上床睡觉了。”
“结果大半夜,我模模糊糊觉得被角很湿、左腿凉凉的,就醒了……”
刚从睡梦醒来,何颖意识还不清醒,只觉得空气里有股涩涩的锈味儿,让她有些想吐。
她眯着眼睛往腿上一摸,在黑夜中摸到一手冰冰凉、还有点黏糊的液体,把她半边床单被褥以及左腿都浸透,难怪给她难受醒了。
这总不可能是她尿/床,迷糊中的何颖又烦又恼;
她知道陈晓茹有睡前喝水的习惯,以前会把保温杯放枕边,还以为上铺的人杯子漏了。
‘陈晓茹你干嘛呢?陈晓茹?醒醒,你杯子漏了!’
喊了好几声,上铺的陈晓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