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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救助基地在积极地为毛孩子寻找领养人,网站也会实时更新绝育后的动物证件照,方便想领养的网友自助查看,挑选合眼缘的毛孩子带回家。

这样一套流程下来,几乎每天都有最少一只毛孩子能被领养人带走。

无论是南城周边的流浪动物生态环境,还是救助站的压力都大大减少。

在资金允许且虞妗妗赞同的情况下,祝檀湘目前还在和临市甚至是外省的几个大型救助站谈资助。

只是城市人口众多,养动物的家庭也多,尽管他们已经有了如此成熟的救助、领养流程,南城各个周边还是会时不时冒出一些被弃养的动物。

宝来宠物医院附近的流浪猫,就是最近三天才出现。

或许是因为医院附近的流浪猫基本都被救助送养,该地区没有猫咪撒尿圈地盘的气味,故而野猫认为这是无主之地,选择了该地作为它的地盘。

医院的兽医们发现它时,第一时间想要将它诱捕,但屡次失败。

经兽医们观察,那是一只处于发情期的母猫,攻击性强,且大概率长时间流浪对人类极其不信任;

许是在流浪途中母猫的爪子受过伤,肉眼可见它的爪子指尖炎严重,到了溃烂完全脱毛的程度。

疼痛加上对人类的恐惧,以及发情期情绪焦躁不安,致使它很难上当。

但母猫发情期频繁且持续时间久,一到晚上,医院周边就能隐隐约约听到猫咪显得凄厉的嚎叫。

在这种情况下,一批需要绝育的猫狗送到了宠物医院;

兽医们还没来得及给那只公猫嘎蛋,它就被母猫的叫声吸引着‘越狱’了。

医生们发现时对着空荡荡的笼子面面相觑,最后给祝檀湘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

祝檀湘想着他下班正好会路过医院;

加之他长期和虞妗妗待在一起,身上多少沾染了大猫的气息,很多不服救助站工作人员的猫狗在他面前,都会变得相对温顺,所以顺路过去看看。

这么一看正好碰上医院的陈医生第四次诱捕猫咪。

他并没有上手去抓猫,只是在附近观望,谁成想即将入笼的最后关头母猫受激,尖叫着到处扑腾。

祝檀湘那许久没显威力的霉运体质一发威,母猫就不偏不倚地往他的方向逃窜,以为他是想抓自己的人类,又被他身上的气味刺激到,跳起来对他发起了抓挠攻击。

躲避过程中他的手臂被挠了几个印子。

虞妗妗:“……猫抓到了吗?”

“没有。”祝檀湘苦兮兮道:“小家伙太怕人了。”

“陈医生说估计是之前流浪时,有人用类似的方法引诱过它,得到它的信任却伤害了它,所以猫条猫笼都不起效果了。”

虞妗妗想了想,点头道:“先回家吃饭,然后我去那边看看。”

祝檀湘应了一声,伸手把摊位上的挎包拎到自己手里,又娴熟地给摊位小车罩上布罩、挂上锁:

“不过大人你怎么突然看上了胡师父,要和他合作。”

虞妗妗揣着手说:“符包太多了画不完,与其他们师徒俩天天在背地里蛐蛐我,不如让那两人为我打工,给我赚钱。”

这话祝檀湘是不信的,向来懒散的猫妖若是在乎那点钱,就不会把赚来的钱大把大把投到救助站和公益里去了。

至今虞妗妗的财产还都是他在帮忙打理,得亏他不是那种卷老板跑路的人。

但虞妗妗不想说,他也就点头不问。

至于真正的原因其实是虞妗妗今日发现,胡老头的徒弟胡大牛得了病。

她虽还没神到光看看面相就能断定对方得了什么病的程度,但仅从胡大牛泛紫的嘴唇,以及印堂心到寿上穴灰蒙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