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也紧张着,轻拍她的背:“娘子魇着什么了?”
还是那个梦,那个人,褚卫怜不懂要怎么说出口。
太古怪了!莫不是中邪了!为何她的梦,是可以延续走下去!太怪了,太怪了,褚卫怜惴惴不安。
以前她的梦魇绝没这么频繁,好像自从入宫起,这场梦便频频缠着。
以为梦魇就这样过去,结果这天夜晚,她再度梦魇了。
这场梦比以往要更甚,为了出皇城,她飞快地跑,四目张望,红墙白壁如走马观花。
突然她被抓住了,那个人面无表情,轻笑嘲弄。最后给她拷上了银脚镣,笑声低澈,格外瘆人:“你怎么想逃呢?”
他犹如毒蛇慢慢缠上,吐着信子:“我说过没有?你只能留着我身边,偿清所有的罪孽......表姐?”
“不———!!!”
惊叫声起,宫墙花落。
一夜寒风起,满地红胭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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