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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斯蒂芬妮而言,可能是某年某月某日提姆自己憋不住倾吐真相。

卡珊德拉应该是读出来的,或斯蒂芬妮某天意外泄漏。杜克同上。

而他们所有人,除了达米安,发现真相的时间点,很可能落在凯莎离家去波士顿读大学、几乎和他们断绝联系的那期间,也就是说,根本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向凯莎坦白一切。

所以,平心而论,达米安认为这儿只有他自己,和提姆,真正欠凯莎一个正式的道歉,为着这么多年来的隐瞒。

毕竟其他人更像是被迫被卷入他们苦涩的三角恋,成为有苦难言的倒霉配角。

凯莎停下按摩的动作,身子往后,仰头对天翻了个大白眼。

“天啊。天啊。我就知道。你和迪克对我说了几乎一模一样的话!”

达米安情不自禁逮住机会问:“哦,那就是刚才你和理查德在阁楼上待了将近五十分钟的原因?进行一次关于如何正确处理情绪伤害的谈话?”

凯莎打直背脊在地毯上转过身面对他。

“啊哈,我就知道你想问我和迪克是去干嘛了。为什么特别在意?你不可能吃迪克的醋吧。”

“我不是。”达米安断然否认。但等等,真的不是吗?他稍后会重新审视自己的安全感问题。眼下的话题是,“别偏转,我们正在讨论你。”

凯莎扁了扁嘴,盘腿坐起。这个动作让她的睡裙往上卷。

达米安只期望自己飘忽的目光不要太明显、太可疑。

“理查德是怎么对你说的?”达米安问。尽可能让自己不分心。

“他想找个时间把我们所有人聚起来,一起谈论我在这件事中受到的伤害、其他人的动机和理由、彼此道歉取得谅解,最后可能抱在一起什么的,我不确定他脑海中的画面具体是什么,”

凯莎顿了顿,又说:“迪克似乎认为要是我和提姆再也不说话,那都是他的错。”

“典型的理查德。”达米安评价道。这就是他们的迪克,会一股脑地把错误往自己身上揽,一种烈士式的牺牲奉献精神,达米安会将其描述为‘愚蠢’。

凯莎耸了耸肩。“我告诉他我其实没那么在乎,他不相信。”

“我不知道,亲爱的。就在晚餐、你说出那些话后,你真的认为我们之中的谁会相信你说你不在乎吗?”达米安干巴巴地讽刺道。

凯莎瞪大眼,一副想极力反驳的模样,话到了嘴边却又消失无踪。

达米安玩味地挑起眉。“瞧,你比你想得要更在乎这件事,那就是为何我认为你该和其他人都谈过一次,问清楚他们的动机。”

停顿了会儿后,达米安在犹豫中、轻声说道:“不过,就我个人立场看,这儿只有我和提摩西该感到羞愧,因为我们自私、贪婪的竞争行为,最终导致你高中最后一年活在痛苦之中。”

凯莎愣住了,甜蜜的、带点金绿色的棕色杏眼直直盯着他。

这种强度的注视让达米安在精神上不安地扭动起来。他拉平表情,不动声色,拒绝表现出畏缩。

然后凯莎猛地爬到床上来,以绝对不性感反而有点威胁性的方式,将达米安逼进床头和靠枕之间的死角。

“……这是干嘛?”达米安背后的毛都竖起来了。他仍然拒绝表现出畏缩,可凯莎这么做实在很吓人。

凯莎跪坐在他面前,惊奇地叹了一声。

“你刚刚承认了件大事你自己知道吗?”

达米安回想了下自己刚才说的;没什么特别,除了道歉、和间接透露出他当时对凯莎怀有非柏拉图式的感情。

“我的道歉就有这么叫人惊奇?”达米安不满地咕哝。他知道很多人会在他道歉后表现出惊奇甚至是恐慌,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