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过于政治和官方了,这就像达米安会有的措辞。
但考虑到卡斯正在努力学说话,她很努力,嘲笑对卡斯的自信心将造成打击,而她很可能就真的是以达米安为模仿目标在学说话……好吧。
凯莎会把自己的玩笑话都吞回去。这不友善。
“没有到断交的程度。前几天我们在洞穴里你不是还看见我和提姆讨论任务的事情嘛。”凯莎辩解道。
“仍然断交。公事公办不作数。”卡斯强调自己的观点。
凯莎对自己耸了耸肩,再次调整礼服。礼服就不合身。胸口太紧,腰部太松,裙襬还往上跑。但行吧,凑合着。反正她这次卧底主打的就是一个糖宝形象,这么穿就特别符合人设,这可以。
她走出更衣间,反问:“卡斯,甜心,他当着其他人的面拒绝我的舞会邀请,看都不看一眼我给他的花。你想让我怎么办?我是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女高中生,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失恋创伤和精神耻辱,你还期望我能有什么反应?像这种时后,我出去酗酒、彻夜不归都是正常的,拜托哦。”
卡斯盘腿,坐在床上,皱起眉,看着她,一副有很多话想反驳、可又碍于语言封印找不到正确表达方式的表情。
“你,”卡斯指着凯莎,用力地说:“彻夜打击犯罪。我们彻夜打击犯罪。”
凯莎花了多一秒钟才完全听懂卡斯的意思。
“说得对。”她被逗乐了,弯着腰大笑,“什么心理治疗,不需要心理治疗,在哥谭谁相信治疗?我们这群有情绪处理障碍的蝙蝠就靠打击犯罪解决我们的愤怒问题。”
卡斯翘起嘴角,露出满意的表情,显然喜欢凯莎的解读正确。
凯莎叹了口气,停下来。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卡斯,你希望我和提姆和好,”她暂时不想思考是不是提姆派卡斯过来讲和,这不是她现在想深入思考的兔子洞,“我的答案是暂时不。”
“未来的某天,我会不会原谅这一切?我认为我会。提姆仍然是我的队友、朋友和家人,他仍然重要,可我现在真的不想面对他。这很痛苦,卡斯。这实际上让我对很多事都开始产生强烈的质疑。当我想相信我对某件事的直觉时,我都会停下来,开始自我质问。我怎么知道这会不会又是我读错空气?”
如果她连提姆是否喜欢她都分不清楚,那她要怎么确定她一直以来都很有把握的其他人际关系没有出错呢?不只人际关系,这更衍生发展到其他方面。
这很严重。
卡斯安静聆听。她忧愁地望着凯莎,伸出手,示意拥抱。
“我很好。”凯莎说,摆了摆手,想避开这次拥抱。她总感觉这时候接受卡斯的拥抱过于……她不知道,脆弱?侵入性?缺乏自我保护?这只是卡斯,但她却想拉开距离。又是另一个不妙的征兆。
卡斯叹了口气,放下手,像面对一个五岁、任性的孩子。
“那么,达米?”卡斯转移话题。
听到达米安的名字,凯莎紧绷的情绪就放松了些。
“达米安他……很好。”她犹豫地说。
‘很好’实际上不足以描述凯莎现在对达米安的感受。“他开始关心我。不只是在夜巡中,日常生活中也是。”
好比像是:
当他们早晨在厨房相遇,达米安会询问凯莎对食物的偏好,如果那是达米安能力所及,他会连凯莎那份早餐一并做好。有别于布鲁斯,达米安致力于不无助地凡事依赖阿尔弗雷德。这让达米安成了个会缝衣服、还会下厨的韦恩。
在WE和夜班、和其他孩子们不停产生的新问题包夹中,达米安也不忘抽出时间,关心凯莎在课业上有无困难。因为凯莎现在不想和提姆说话了,所以她的数学和化学辅导都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