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圆润饱满,粉嫩的指甲盖上还有着小小的月牙。
手腕上的肌肤,更是细腻雪白,那样的肤色,几乎可以清楚看见皮肤下青色的血络。
指腹下,铿锵有力跳动的脉搏,彰显着鲜活生的命力,无一不处令温玉林怜爱不已。
他甚至忍不住发自内心朝着席淮发出了毋庸置喙的邀请,“阿淮不如回到慈宁宫吧?”
“母后说笑了。”席淮明显感到了不适,却没有挣扎,而是说:“您昨日答应朕的虎符,今日可曾找到了?”
揽住了席淮,温玉林心里无端生出了满足感,闻言却有些失望,“陛下来找哀家,难道都是为了讨要虎符?”
席淮怔了怔,脸上露出了“不然呢”的神情,可很快转瞬即逝。
“儿臣没有,儿臣待母后宛若亲母,母后难道是感觉不出来吗?”
“罢了。”明明已经察觉,可温玉林还是将虎符交给了他,“无论陛下怎么想,只要陛下想要,便给陛下。”
席淮果真睁大了双眼,生怕他反悔似的,毫不犹豫接下虎符。
温玉林不免自嘲他对自己没有半分真心,连伪装都漫不经心。
可温玉林表面上很快仍若无其事问:“陛下小年可有何安排。”
席淮像是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一样,“儿臣自然与去年一样。”
“哀家知陛下繁忙,但陛下忙完后,夜里总有时间陪哀家吧。”
席淮表情僵硬了下,温玉林脸冷了下来,“陛下为何不吭声?”
“难道陛下拿到了半张虎符,便连应付哀家都懒得应付了吗?”
温玉林说着,语气强硬起来,“陛下不想让李婉死在冷宫吧。”
怀了阿淮孩子又怎样,阿淮最重要的人不李婉,更不是自己的孩子,而是他温玉林。
他不光要在李婉的手上抢走阿淮,他还要抢走阿淮唯一的孩子,让阿淮只属于自己。
“母后这是在威胁儿臣?”席淮却蹙了蹙眉,眸光冷若寒潭。
“儿臣只是想要休息,才没有吭声,母后为何反复提及阿婉?”
“阿婉腹中有子,身为大庆的太后,母后应当感到高兴才是。”
但此时的温玉林,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他眼睫颤动,盯着席淮微张微合的唇,无法移开目光。
贝齿下藏着娇嫩的粉舌,令他心中徒然生出了想要倾身上前,将那张唇口染上自己口胭的想法。
“母后,您有在听儿臣说话吗?”
可席淮对温玉林想法毫不知情。
他只见温玉林眼神涣散,紧盯着自己的唇。
那样目光呆滞的样子,显而没有听他说话。
不是,沐濯叫他过来,难道是有什么癖好?
温玉林还恍惚朝着他吐露出了个字,“痒。”
席淮:“???”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说什么?
痒了的话自己拿拖鞋拍拍。
席淮冷汗直流,他如临大敌,掰开了温玉林的手指说:“母后身体痒,恐怕是许久未曾沐濯所致,您先净身,别等水凉了。”
温玉林仿佛这才回过神来,慢悠悠起来,扣住了他手,将他往汤池里带,“阿淮身上有污垢,不如阿淮与哀家一起沐濯吧。”
不了吧,求放过,清汤大老爷。
可温玉林的态度十分强硬,“哀家曾有在民间学过推拿,手法一流,陛下试试吗?”
席淮冷静下来拒绝,“多谢母后的好意,还是不劳烦母后费心了,这不符合规矩。”
然而下一刻,温玉林强势朝着他伸出手,他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往汤池里倒去。
他惊愕睁大了眼睛,还来不及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