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蠢蠢欲动。
她立即意识到,康王的事,为即将到来的乱局拉开了帷幕。
长公主一时也没了心情继续举办宴会,康王之前被关在牢中,严加看管,可竟然还是被逃脱了。
无需明言,大家都心中清楚,若真的被康王逃脱,乱局就要开始了。
宴会早早散去,阮荣安回了自家别院。
六月底,满墙的蔷薇开的绚丽,大片的火红艳丽而夺目,她进门之后便问了句公冶皓的动向,得知他在水榭,就直接过去了。
别院后面有一汪泉眼汇成的潭水,又引了溪流蜿蜒而下。
旁边建了一个水榭,夏日纳凉最好。
阮荣安到时,公冶皓正躺在摇椅上纳凉。
“让让。”她过去说,话音未落,公冶皓已经自然而然的往一旁避了避,阮荣安建了不由一笑,过去躺了下去。
溪水潺潺,凉风习习,夏日的热气被挡在重重山林之外,正是纳凉避暑的好地方。
“大牢那边怎么样?”她有些好奇的问。
“来人尽数被擒,康王依旧呆在牢里。”公冶皓的衣袖动了动,他握住了阮荣安的手。
阮荣安了然,“看来这些你都已经料到了。”
“如意不妨猜猜,这次动手的都有谁。”公冶皓侧首看她。
阮荣安没有发觉,转而认真的想起了这个问题,片刻之后一笑,道,“那些人有一个算一个,怕是都动手了吧。”
康王掀起动乱,正好他们得渔翁之利,而且之后要再做什么,也能师出有名不是。
“如意聪慧。”公冶皓一笑。
正是这个道理。
看来他还活的好好的这件事让不少人都坐不住了。
阮荣安轻轻嗤了下,只觉丝毫都不奇怪。
那些人,眼里都只有他们自己的利益,哪里会管这个天下乱起来之后,百姓会如何呢?
“安国公府这几天还算老实。”她道。
作为勋贵和宗室的领头之人,最近康王府出事,按理说安国公府应该要得意起来的,但显然安国公那个老家伙并不傻,在这个关头,反倒是越加的蛰伏起来了。
“想要的多,在达到目的之前,自然要更能忍才行。”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就最近的局势聊了起来。
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公冶皓平日里从来不会瞒阮荣安,甚至有时还会可以引导。阮荣安也察觉到了,他似乎在教导她这些事情。
说不上感兴趣与否,既然他愿意教,她就学。
絮絮低语之间,阮荣安不知不觉靠在额公冶皓的肩头,又去玩他的手指、
公冶皓的手生的极好,骨节分明,指节细长,白皙莹润,跟玉雕成的一样——
从前他浑身苍白,不见血色,跟冰雪铸就出来的一样,现在有了血色,气色越来越好,反倒更像润白的羊脂玉了。
阮荣安很喜欢他的手。
当然,也喜欢他的脸,他的眼,他的脾性。
有时候偶然得闲想起,阮荣安都会惊讶,她怎么就这么喜欢他呢。
可喜欢就是这样没有道理,她一见了这个人,就心中欢喜。
阮荣安想着,转头去看公冶皓,就见他不知什么时候侧躺着,正笑着看她。
心中一动,她抬首吻去。
两人交换了一个缠绵十足的吻,最后在急促的呼吸中分开。
阮荣安没放开环在他肩背上的手,用另一只手缓缓抚摸他的脸颊,下颌,又到凸起的喉结,最后没入衣襟。
公冶皓喉间一紧,低声唤她,“如意。”
抬手按住她作乱的手,末了又去亲她。
一个又一个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