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着一天, 这样谁也不偏颇。
白翎下意识就把这三人当成军队的战士一样安排了,不偏不倚。
不过,他大概都没有真正意识到,这三个楔可比他想象的中难搞,毕竟说难听一点,人家可不是想跟着他学战斗,到底为了什么目的谁都清楚, 都是想要睡他,标记他,更别提其中一个和他还是同族,这就意味着他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平静。
床褥中的白翎刚刚入睡不久,殿内不会留其他人,漆黑的宫殿忽的升起了一股子湿腻腻的冷气,鲛人喜冷,这样舒适的温度让白翎睡得更是放松,一双小脚无意识的蹭了蹭毯子,熟不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慢慢的爬上了他的床榻,这道黑影先是掀开了他毯子的一角,然后整个黑影都挤了进去。
睡梦的白翎感觉到了一股冰冷的滑腻,水淋淋的散发着好闻的海水气息,这冰冷的滑腻似梦非梦,恍惚间,他似乎感觉自己化鲛时,被一双手臂抱住,他开心的用尾巴紧紧缠住那只干燥的手臂,龇牙“嗷~”了一声。
这一声让白翎自个听了都羞的满脸通红,魔怔般兀的睁开了眼睛。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放大的一张脸。
白翎背脊的汗毛在一瞬间全都竖了起来,他反应很快,也没好好去看清到底是什么东西,几乎是从床榻上弹起后立马甩了人一巴掌,动作间灵力缠手,掀起的灵力激荡得震碎了塌边一个插花的精美杯盏。
杯盏碎裂,声音刺耳,安静的夜因为摔碎的杯盏被彻底惊起。
第二天,整个宫殿都传遍了,毕竟这段时间来纭水城总是出事,一点风吹草动都弄得人心惶惶,早晨天未亮时,昨夜值夜的奴仆已经在那里窃窃私语了好一会。
“真的,我亲耳听到的!把小王子的衣袍都撕开了一半。”
“……太胆大了,才来就爬床!还强迫?这个楔者好会来事。”
“不过楔追求勼可不就是要这么追求的,楔越胆大,勼越喜欢,没有点胆子,征服不了我们的王子,王子那么优秀,半夜爬床算什么,要是能睡到王子爬就爬!”
“看来,还是湖大人有手段够厉害,这次多久就按捺不住了,另外两名大人还在那藏着掖着,看来是没戏了。”
“所以……昨夜湖大人已经把王子给那个了?得手了?标记了?不晓得王子的勼香是什么味道。”
正在劈柴的印“砰”的一声,没控制住力道,竟然一斧子把一根碗口粗的木桩一下就劈成了两半。
旁边的奴仆们齐刷刷的看了过来,有一名奴仆阴阳怪气的开口,“……你伤好了?”力气这么大,弄这么大声响生怕别人不晓得你也是个楔,就算是个楔又如何,又没有灵力魂力,脚还被打瘸了,比他们这些常者还不如呢。
“没,没,没,他身体还弱着呢,这是我刚刚就劈裂开的,他使点力不就开了。”恩克在一旁笑着圆场,低眉顺眼陪着不是,他和印在奴仆们是被欺压的存在,现在谁都可以随意的踩他们一脚,他们得罪不起。
管是不是他劈开,奴隶们都不感兴趣,就算真是他劈开,会使点子蛮力有什么了不起,于是,他们又开始在那窃窃的谈论昨晚略过“香艳”的事。
“喂,印,就你了,过来,赶紧把这条炙鱼处理了,这是湖大人刚刚抓到,要给白翎王子食用的,呦嗬,这个季节,竟然能抓到这么肥美的炙鱼。”一位分管奴隶的小主事进来后奴仆们立马收了声,赶紧忙活手中的事。
唯一看着“没事干”的印被小主事叫过去处理炙鱼。
这个小主事昨夜收了湖一把珍珠,现下对湖的事也格外的讨好上心。
炙鱼个大,但唯有肚皮上的肉质最为鲜嫩,但肉质上有细小的苦筋,处理起来很麻烦,一般的人根本处理不了,手头动作不精细些,一块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