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怜儿吓得想要起身,双腿已被他制住,她半泣半吟道:“你怎么这样……”
怎么可以做这么亲密的事情,她看那些风月图的时候,还能维持面上的镇定,今天夜里却是羞得没处躲了。许斐在她的双腿之间,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腿上,湿软的舌尖缓缓挑开紧闭的穴肉,慢慢入了进去。
只是用嘴巴而已……庄怜儿安慰自己。
可是,唇舌却比其他的东西更羞耻。
最开始,他的舌尖贴着里头的软肉缓缓往里,怜儿轻哼着,热的快要融化了,一想到他以这种形式与她亲密无间,下面就不受控制的出水。
那舌头慢慢挑起,蹭着她上方的敏感处,怜儿没尝过这滋味,开始扭起腰身,双手紧张地抓起床褥,玉足轻晃,搭在他手边,被他握住了一只。
他的鼻梁高挺,舔弄的时候,总会不小心压到上头的肉核。
怜儿如触电般,口里胡乱叫着阿斐,许斐见她喜欢,另一只手按住了上方的珍珠肉核,搓揉捻弄,这滋味更要人命,一时之间什么矜持都被抛到了脑后,庄怜儿出了一身汗,春液如潮,弄湿了他的下巴。
他微喘着撤出了舌头,怜儿以为这便结束了,然后他却是含住了上面肿胀的肉珠,用舌头卷起吸吮,齿尖轻磨,更是伸出一指进了她的身子,抵着方才那敏感的地方研弄抠挖。
怜儿如何受得住,情潮已至,经不住几下便喷出了透明的花夜,一股一股弄在了男人的脸上,她又羞又气,几乎要哭出来,身子不断发颤,许斐也在喘息,二人的身子滚烫,贴着搂抱在一起,她感觉到有个坚硬炙热的东西抵着她的小腹,连忙摇头:“我不要……”
声音却哑了。
许斐的声音也低哑地可怕,他抱着怜儿,深吸了几口气,眼中也有些泛红,他摸着她柔软的黑发,半晌后才平复了呼吸,凑上去亲了亲她的额头,克制道:“那就不做。”
见他眼中的红色,怜儿拿不准他是吃不消还是舒爽了。
她喷了一床,还在羞愤当中,听了他的话只是点点头,红着脸并不敢见人,许斐又哄她半天,才起身叫水。
七.虾饺
翌日一早,外头就有丫鬟的脚步声传来。
随着庄怜儿一同来许家的,还有她的贴身丫鬟紫珠。身为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紫珠天蒙蒙亮就起了身,跟着许府的管事四处认地方,又给院子里的其他丫鬟婆子赏了银钱,随后才回了喜房门口。
紫珠知道昨天夜里叫了水,床褥也收拾了一番,可后来房里就没了声儿,应当是睡了。
也不知是该松口气,还是怨这许家公子,新婚之夜,就这样草草结束。
紫珠替自家小姐惋惜,在门口踱步等着天亮。
房内的许斐却早已睁开眼,他的手揽着怀中女人的腰身,随后饶有兴致地望着她的眉眼,替她理了理鬓边的黑发,庄怜儿在此刻悠悠转醒。
她从来不曾睡得这样沉,原以为嫁到这里夜里难免紧张多梦,可她昨夜里洗完身子,很快就入睡,连一个梦都没有。
她睡得连声音都娇软了:“你怎么醒的这样早?”
“想看看你,就醒了。”许斐的声音也哑着,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一瞬而过,随后撑起了身子,“该起了,一会儿要见父亲母亲。”
怜儿躺在床上,缓缓回过神来,成亲的第一天,要与他家中人一起用膳的。
正欲起身,却见许斐先一步下床,白色的寝衣敞开,露出她昨夜里不曾见到的身躯。消瘦精壮,肌肤如白玉般,隐隐还有些肌肉线条。
庄怜儿有些懵:“你不是……”不是病重,不能动武么?
许斐观察着她的面容,不动声色地拉上衣襟:“从前练得多,这几年也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