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去书院去得早了,昨日的几位老先生还没来,庄怜儿先去拜访了自己的夫子,小坐了片刻才去找许斐。
许斐坐在桌后,低头不知在翻阅什么,庄怜儿随口问道:“阿斐,你在看什么?”
他抬起脸,柔声道:“在看正经书。”
庄怜儿咬了咬下唇,她走到他身边,了然:“我知道自己不该那样说你,但你有没有觉得……咱们有些太荒唐了。”
许斐认真思索一番:“不觉得。”
庄怜儿顺势坐到他怀中:“你不累吗?我、我还有些腰酸,这种事还是节制些。”
“你昨夜绑着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他的声音缓缓有了笑意,伸手去帮她按揉腰身,“若是跟怜儿的话,我只怕不够荒唐,怎么会嫌多。”
“可是我会抓你。”她难为情道,“看着有些吓人。”
许斐贴着她的耳边:“我并不疼,而且夫人分明很喜欢。”
“还、还好吧。”
庄怜儿还在强作镇定,可许斐的声音已经低了下来:“我见你昨夜里出了许多水。”
她登时听不下去了,然后腰身又被男人握着,只好提醒他:“这是在书院呢,别让人瞧见了。”
“我什么都没做。”他松开了她,然而身体的变化却非常直接地传达给了她。
庄怜儿坐立难安,只好骑在他腿上问他:“你做什么?”
“大概,”许斐微顿片刻,轻轻撩起她的裙摆,“想做不正经的事?”
三十五.书院(H)
他面色平和,却陡然从唇间说出这样的字眼。
庄怜儿惊恐与他对视,羞恼嗔道:“你好大的胆子……”
书院庄重安宁,举头叁尺都是圣贤得道之人,上为孝贤,下有书儒,平日里四处都是书声、训诫声。
今日人不多,尤其是这一片,安静得只能听到偶尔的鸟鸣。庄怜儿坐在他的腿上,还能透过后头的木窗看见回廊的花卉摆设,和偶尔从远处走过的人影。
只要发出一些不寻常的动静,都会被听个清楚。
许斐笑着,低头亲她:“试试?”
她应该阻止的……可是,可是。
庄怜儿面颊滚烫,嘀咕了一句不要,却没有拒绝他越发大胆的动作。
因为此处静谧无声,衣料摩擦的声音就格外突兀,许斐的手顺着她的腿往上游移,庄怜儿也抓着他的手,不知是在带着他动还是想要阻止,纤美的手指与他贴着。
她低头想说些什么,被许斐含住了唇,温热的气息交融于二人的唇齿间。对方的舌尖挑开她的牙关,柔软的舌头滑了进来,他向来喜欢如此,要一点点把她口中的味道尝尽了,才肯去她其他敏感处荒唐。这地方太安静,连唇舌纠缠之声都变得清晰,传到她耳中,更为淫靡,可许斐今日大概准备浅尝辄止,在她承受不住之前,他轻轻松开二人的唇。
庄怜儿忍不住微颤,许斐另一只手仍在她腰后轻轻安抚。
可她不满足于这样的接触,半阖的眸子里有些水雾,张着红唇抬头看他。
没有涂艳红的口脂,她本身的唇色已经足够糜艳,许斐用目光在她的唇形上扫过,却见她缓缓伸出舌头挑起,仿佛无声的哀求。
这样活色生香的场景让他加快了动作。
长裙之下,是凌乱的里裙和半褪的衣物,她们坐在这四平八稳的梨花椅子上,明明是小小一块地方,却生出无限妙趣,叫她又怕又渴求。
许斐贴着她的大腿,裙下,她那柔软的花户已经湿的汁液泛滥,抵着他的肿起,来回游移。他有些愣住,伸手探查了一番,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夫人喜欢这样?”
往常都要他好好伺候她,她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