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斐轻咬她的耳垂,又问了一遍。
“夫人,喜欢斐么?”
庄怜儿实在无法回答,她从未喜欢过谁。
她沉默的的片刻,许斐重新坐直身子。庄怜儿看着他的脸,许斐眉梢渐沉,他低落地叹气:“这样啊。”
身下的性器似乎更粗了,他的样子让她不安,想要挣脱,却只是将他含的更紧。
许斐双手抱着她的腰身,肉棒一下进一下出,是从来没有过的粗暴和生硬,怜儿有些疼,但让她更打怵的是许斐的模样。
他秀致绝伦的面容上沾染了些许不悦,尽管这都被他遮掩得很好。
可她见过的许斐向来都是温顺从容的,从不会对她有这样的神情,这样的反常让怜儿害怕。
她的身体在尽力适应,充血的花核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但许斐的动作还是太重了,他抱着她的腿,不断顶到她的宫口,不容许她逃避。
“怜儿为什么不喜欢我?”他尝试挤入那里,语气很失落,“是斐不好吗?”
“不是……呜……”她怕的要命,不断摇头否认,身子像是被撑坏了。
“那么,是喜欢别人么?”他轻声问道,腰身往前顶了顶,于是那一段肿胀的头部挤入了她柔软的花心,他喃喃道,“你看,从前我都舍不得这样欺负你……”
庄怜儿几欲失声,压抑的低吟终于从唇边溢出,她低泣道:“我没有……不要……呜……”
许斐却不听她的,动作愈发凶狠,撞得她双乳都晃了起来,庄怜儿受不住这样的欺负,尖叫一声,却是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不断喘气,床边的许斐不知是不是被她吵醒,神情有些讶异:“怎么了,夫人。”
庄怜儿一脸惊魂未定,她看了看四周,窗外晴光正好,床上也未曾凌乱,自己的衣裳好好的,阿斐更没有那样对她……
见她受了惊,许斐连忙抱着她拍了拍她的背:“夫人别怕,只是喝了酒容易做梦。”
他捧起她的脸,见她眼底都湿润了,不禁笑了起来:“胆子这么小,别哭了,不舍得夫人哭。”
庄怜儿愣住地望着他,想起梦里的事情,她刻意忽略身下的情动,终于松了口气。
是啊,阿斐怎么可能像梦里那样。
二十七.紫藤(微h女装)
昨夜里喝了酒,早晨又做梦出了身汗,庄怜儿起身好好泡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许斐还在等她喂他喝药,庄怜儿总不会因为一个梦而推拒她,只是脸色难免古怪。
许斐喝完药,张口吃掉她喂来的蜜饯,咽下去之后,关切道:“怜儿做了什么梦,如此害怕。”
怜儿只是摇头,没脸作答。
她倒是听说过,梦境与现实是相反的,也相信阿斐不会那样,可梦里的他如此真实,庄怜儿一连几日不曾与他亲热,有些害怕。
燥热的天气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这一日又恰逢阴沉沉的天,许斐午间吃了饭就更衣出门,说是去一趟书院,正巧湖边看今日可有游人。
上回与李月婵道别,就商议着改日人少再约泛舟湖上,庄怜儿险些快忘了。
他出去了约一个时辰,慧言回来领着庄怜儿出门,说是许斐见现下人少,已经放轻舟出来了。
庄怜儿有些讶异,连忙换上衣服出门。
天色不好,外头行人也不多,许斐的轻舟在一处桥洞下,荷花大部分已经败了,被人清理个干净,余下的一些病恹恹的,与今日的天色倒也相称。
庄怜儿提着裙摆上船,许家的轻舟已经相当豪华,雕花飞檐,船身宽敞牢固,足足有叁间房那么大,她望了一眼,粗麻绳子系在边上。
她往里去,唤了声:“阿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