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后发现正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地面上铺了一层柔软的地毯,茶几摆放着新鲜的花朵,微风吹起窗纱,她嗅到了浓郁的鼠尾草花香。
她试图趴在窗户上看外面却发现脚踝处绑了一条细链子,正当她思考如今是什么状况时,卧室的门开了。
高大的男人径直走向她,一把将她抱起放到了床上,并拿起毛巾轻轻擦拭着她的脚。
“都弄脏了。”
温韫用力挣脱了他的束缚,躲在一旁,警惕的盯着他:“陈霁洲?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身上还沾染着消毒水的味道,大概刚从医院回来。
陈霁洲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宝宝怎么又说这种傻话,我不在这里又能去哪。”
温韫的脑袋出现了短暂的宕机,她拽着脚踝上的链子:“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拴着我!难道我是你的狗吗?”
“怎么可能!”陈霁洲笑吟吟的揽住她的腰,“宝宝年纪还小,每天想着往外跑可不太好,等会给你解开好不好。”
说话间隙,他的呼吸已经变重,手也不老实的抚摸着她的身体。
温韫抬起手肘肘击对方的胸口:“滚开!”
“宝宝就给我嘛,我一定好好服务你!”
色/情的语调极其令人恶心!
陈霁洲的力气太大,温韫全身被他压制的没法动弹,她的唇也被完全堵住,连最后的呼喊也没法表达。
沉沉浮浮之中,一只宽大的手掌落在她的额头,将贴在脸上的头发抚到一边后便开始啃咬她的唇。
温韫无力咒骂:“陈霁洲,你怎么不去死!”
“啧!好伤心啊!阿韫竟然认错了人!”
闻言,温韫大惊失色,这才看清眼前的男人竟是王循。
四目相对,一个惊慌失措一个满脸兴奋。
温韫声音颤抖不已:“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两个男人同时出现在她的床榻,这种事情完全不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
王循勾了勾唇角,冷嘲热讽道:“到了这种时候还能让阿韫有力气说话,霁洲哥可真没用。”
这句话更像是添油加醋,温韫很快就没有力气思考别的东西。
想到她和陈霁洲在床上的一切都被另外一个男人注视,她只能一边尖叫一边咒骂。
就在她以为一切都要结束时,王循和陈霁洲调换了位置。
“阿韫,到我了。”
如同魅魔般的声音刺进了温韫的耳朵。
她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她不再是她,只是他们的玩具。
浓郁的信息素、黏腻的话语、恶心的肢体接触……密密麻麻的让她无法呼吸。
温韫猛然惊醒,此时舒服的风打在她的脸上,车厢里散开令人舒心的熏香,身边则是沉睡的母亲。
“女士,或许您需要一杯热水。”
乘务员友好地说道。
想起刚才做的噩梦,温韫还心有余悸,她勉强笑了笑:“谢谢。”
与周围穿戴昂贵的乘客相比,温韫和母亲的衣着朴素到可怕,在注意到他们戴着的手环时,她觉得有必要买两个,以便平常和母亲联系。
车抵达目的地时刚过下午七点,天空依旧大亮,漂亮的晚霞挂在天边,而她们眼前是霓虹闪烁的城市。
车站离中心街很近且附近的酒店较为昂贵,更重要的是身为Omega的母亲要想住酒店程序会格外麻烦,温韫思考再三想到了曾经路过的地方。
母亲紧张的拉住她的手:“还是不要打车了,太贵。”
相反,同样的距离,维景斯的打车费用还不及赛鲁塔昂贵,因为这里有着正常的运营和管理,且家家户户都有汽车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