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躲一下我管你叫爹。”
江盼敢。
他稍稍往后退了半步。
田大娘看江盼退后,以为是怕了,正要撒泼打滚,不防被男人田有栓用力往后一扯。
而她以为怕了的江盼,使了十成的力道,朝田大娘砍过去,因为被男人拉了下,斧子堪堪从眼前划过。
田大娘听见了斧子带动的刀风,她怕了。
刚刚若不是被男人拉了那么一下,那她……
江盼是真的想砍死她。
有了这个认知,田大娘浑身瘫软,直接跌坐在地,腿间湿了一片。
江盼拎着斧子还在逼近,田大娘哆哆嗦嗦道:“你……你要干嘛?你想杀人吗?我……我告诉你,杀人犯法,你是要坐牢的。”
江盼甚至对她笑了笑:“哦?是吗?原来你知道杀人犯法,是要坐牢的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你把安安推下水,不是不让人救么?安安现在还没醒,你和你的宝贝儿子就给安安陪葬好了。杀人虽然犯法,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我就只是轻轻推了他一下,是他自己掉下去,对,都怪他自己没站稳。”
“是这样啊,原来你不是故意的。”江盼不疾不徐地道:“安安昏迷不醒,就是你宝贝儿子砸的了呗,那让他偿命吧。”
江盼拎着斧子走向瘫坐在地的田富,田富被那一脚踢的不轻,真心惧怕这样子的江盼,看江盼逼近,边退边喊:“你要干嘛?你别过来,求求不要过来。娘,快救我,杀人了。”
江盼蹲在田富面前,右手拿着斧子,左手捏住田富脸颊:“你让我别过来我就不过来啊?那安安让你别抢他的玩具枪你怎么不听?是哪只手砸的安安,我给你砍了好不好?”
田富大哭:“不要,不要砍我手,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安安额头缝了八针,有这么长。”江盼用手指比划,拿斧子对着田富的头威胁:“你说我照这儿划下去会不会划多了,要是缝不住怎么办?你会一直疼一直疼,最后血尽而亡。”
在田富满脸惊恐中,江盼举着斧子朝脸砍去。
江盼看着田富满眼惊惧和绝望,斧子在距离额头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住。
田富裆间传来一股难闻的味道,人晕死了过去。
妻儿相继被吓失禁,田有栓再懦弱,这会儿也不由地出声:“江盼,你差不多行了,田富才十岁,你跟一个小孩子计较。”
江盼乐了,人果然都是双标的。
他站起来看着田有栓,“十岁,那你知道安安几岁么?六岁,比你儿子小了整整四岁,你儿子有两个安安壮,他是怎么下的去手砸安安的?还有你媳妇,她怎么好意思跟安安计较,母子两合起来欺负一个六岁的孩子?”
田有栓被怼的不再吭声,主要是江盼手里拿着斧子,不敢吭声。
江盼冷冷环顾田家众人,林小娥扶着躺在地上的田大娘,田茂缩在后面一直没出声,田富已经被吓的晕死过去。
江盼心里冷笑,都是欺软怕硬。
他拎着斧子朝田茂逼近,田茂往后躲:“你干什么?人是我娘和田富打的,跟我没关系,你别找我啊,你要找去找他们。”
江盼看田茂的怂样,“呵”了一声:“好好的日子你们不过,自己的儿子你们不管,既然你们不想要这个家,那就别要了。”
横的怕疯的。
江盼拎着斧子开始四处乱砍乱砸。
反正安安不见醒,反正他也不指望田大娘舍得出钱,反正田家也出不起钱。
田富不是想抢别人的东西么,田娘子不是老爱占便宜么,田家不是总眼馋别家的好日么。
既然他们这么在意这些,那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