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莲说着笑呵呵地冲着不远处正在和阮娇娇玩积木的小男孩招手，“小晨，来婶婶这里。”

小晨放下手里的积木，噔噔噔地跑到杨雪莲身边。

杨雪莲笑眯眯地从果盘里抓了一把糖果塞给小晨，柔声问道：“小晨啊，期末考试成绩怎么样呀？在班里排第几名？”

小晨是卷毛姑妈家的小儿子，上小学六年级，是个小皮猴，成绩很差整天调皮捣蛋，经常被老师请家长。

卷毛姑妈一听杨雪莲问自家孩子的成绩，一直叭叭不停的嘴瞬间就噤声了，脸上表情很尴尬。

小晨浑不在意成绩不好，大人问了他就老老实实地回道：“婶婶，我数学四十五，语文三十六，英语五十一，班里排名......”

“好了别说了，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卷毛姑妈打断他。

“怎么丢人了？我还有进步呢。”小晨不服气，“上学期期末考试我班里排名倒数第三，这学期有进步了，倒数第五。”

“哈哈哈哈哈哈......”几位亲戚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小孩子说话就是有意思。”

卷毛姑妈把小晨拉到身边瞪他，低声训斥：“叫你跟娇娇玩，你来这里干嘛，丢人现眼的，倒数第五还好意思拿出来说。”

杨雪莲笑而不语，总算是堵住她的嘴了。

阮邵东朝初棠投来担忧的目光，初棠微笑着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

饭后，初棠去附近花园里散步，猝不及防偶遇了同样出来散步的江时序。

寒风呼呼刮过，血液仿佛在秫秫结冰。

两人面对面站在冷风中，沉默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