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地盯着电视屏幕。

“爷爷,你怎么回来了?”江时序进门,随意将手上的车钥匙丢在桌上。

江老爷子转眼目光凌厉地扫过来,“这起交通事故没那么简单吧?是傅远洲?”

江时序略显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在沙发边坐下,“嗯。”

江老爷子又问:“听说阮邵东失足坠楼了?”

江时序沉着嗓音“嗯”了一声。

江老爷子眉头紧锁,盯着电视上的新闻不知道在想什么,气氛有些古怪。

佣人端上来冒着热气的茶水,江时序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时序,你得和阮家那丫头分手。”

江时序轻轻放下茶杯,漆黑的眼眸蒙上一层阴翳。

他沉默着,没有回应。

江老爷子叹了口气,沉声道:“你和傅远洲的斗争,不该牵扯到阮家,他那边动不了你就只能从阮家丫头那边下手。”

“嗯。”江时序漫不经心地应了声。

江老爷子语重心长道:“你和阮家丫头只有个口头婚约,好在现在还没有正式订婚,没有那么难割舍,一个分手就可以划清界限,阮家那边多给些补偿,改日再亲自登门道个歉,相信他们家也能理解。”

没有那么难割舍?

江时序倏地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他的声音很轻,充满破碎感,“我怎么割舍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