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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他们视作恩人的老人愚蠢地隐瞒了这么久。

叶国梁攀爬着要过来拉孟绪初的手:“小初,对、对不起……我该死,我、我是个蠢货……我对不起……”

伴随着老人苍老的哭声的喘息,监护仪开始剧烈作响,血压飙高,眼看着就要往下滑,双眼翻白。

这个人还不能有事,江骞当即按下呼叫铃,略带强硬地搂住孟绪初的肩,将他离开现场。

孟绪初一路浑浑噩噩,刚到门外,被凉风一吹,就站不住似的弯下腰。

江骞立刻将他拦住,“还好吗宝贝?”

他一手搂着孟绪初的腰,一手撑着他胸口,感到他胸膛起伏得很厉害,胃上一抽一抽地拧着。

江骞帮他揉了揉,发现效果微乎其微,也终于沉不住气,急道:“疼得很厉害吗?”

孟绪初没有说话,闭着眼死死咬住嘴唇,额角青筋突起,下颌绷得很紧,浮着细汗的颈侧皮肤细微颤动。

他用力攥着江骞的手背,指节青白,像压抑着巨大的痛苦。

过了好久,才在江骞一遍遍的呼唤中缓缓直起身,脸颊一片煞白。

他已经恢复了冷静,对上江骞担忧的目光,轻轻扯了扯嘴角,眼眶通红神情却冰冷,像刀刃上流淌的寒光。

“差不多了。”他说:“我可能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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