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有,今晚的宴会,你带着江辙,也就是你的妻子,一同前往。"
你的妻子。
这句话如同魔咒一般。
席北站在原地,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眼睛里的燥意根本掩藏不住,这种烦躁在他看见正坐在客厅里吃着早餐的江辙时,扩大到了极点。
他本以为江辙看见自己,虽说不会激动地跳起来或者热泪盈眶,但怎么也得脸带笑容站起来迎接他这个丈夫吧。
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生活就像是他那个不知道啥时候就勒蛋的皮裤一样,下一秒总是充满未知数。
江辙坐在原地,见他来了,就连抬头看他一眼都没有,慢条斯理地咀嚼着盘子里的荷包蛋,好似他席北,堂堂席家二少爷就是一团空气!
席北干杵在那里等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渐渐破裂了。
妈的!
席北怒气冲冲地上了楼,没一会儿就噔噔噔下来了,站定在江辙面前,将一整包东西扔到了江辙面前。
是他前几天从超市买的一大包东西。
江辙抬起头,淡淡看了一眼。
但自始至终只是扫了一眼那一堆东西,目光就连放在席北脸上都没有,更别说露出他想象中的,那种痴迷又想念的目光。
席北顿时炸了,"我告诉你,小爷我有洁癖,你就这么把一堆垃圾放在我的房间!"
此时江辙已经吃完了最后一口荷包蛋,抽出一张纸巾细细擦了嘴,方才起身,"不好意思,让一让。"
席北反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句让一让,是对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