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辙垂下眼去,慢慢走到客厅,客厅里已经准备好了饭菜,江辙坐在那里吃完饭,就上楼了。
丝毫未察觉,背后有一道目光,一直紧盯着他的背影,眸带探究。
下午时,江辙去了附近的超市,买了一些换洗的衣物还有一些必需品。
他不好麻烦席家的管家,婚房中也确实没有什么东西,因此只能自己亲自出来买了。
走到席家门口,面前就是席家别墅的铁艺大门,江辙往里走去。
不料下一刻,一辆纯黑色的重机车从里面呼啸而出!
骑在机车上面的人穿了一身紧身的黑色皮衣皮裤,头带头盔,轰隆着从席家出来,在经过江辙时还微微减速,似乎是认出了他。
因为席家门口便是水洼,下午有园丁在那里浇花,形成的水洼还未消散。
那人开着机车,故意往花园里浇水形成的水洼骑去!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
这一连串的动作极快,江辙甚至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兜头浇了一身!
那人似乎还得意地回头看了他一眼,踩了两脚油门,头也不回地跑了!
这下,江辙站在原地,浑身上下全部湿透了。
"卧槽!老大,是席北那个龟孙没屁.眼儿的!"生死簿一连串说着,"日了,穿个紧身皮裤,那王八蛋怎么不嫌勒蛋!"
江辙扒了扒头发上的水,一脸平静,"可能是因为太小了吧。"
太小了,勒不到。
生死簿笑了。
这种杀马特贵族,江辙自然是不放在眼里。
他一边快步走进别墅,一边想着下次看见席北那辆机车,到底该用什么方式拆成废铁!
身上全是污水向下淌着,沾在身上,江辙大步向别墅里面走去,正巧在门口遇见了管家,江辙叫住管家。
"问一下,最近的浴室在哪边"
昨晚他并未仔细观察婚房里是不是有浴室,但是这会儿他急于清洗干净身体,于是只能叫住管家询问。
管家抬头看了一眼,不知为何有些支支吾吾地,指了一个方向,"夫人,在那处。"
江辙将一袋子脏了的东西放到地上,寻着那处,打开了浴室的门,抬脚进入。
浴室里倒是干净整洁,所有的东西都排的整整齐齐地,江辙只匆匆扫了一眼,将所有的衣服脱下,调到一个合适的温度,开始洗澡。
谁知江辙正洗到一半,外面却传来了水龙头哗哗流水的声音。
江辙的动作顿住了。
有人在外面洗手。
水声停了。
江辙本以为那人会离开,谁知浴室里渐渐响起了脚步声。
听那脚步声,竟然是向自己这边靠近的。
脚步声停了。
唰的一下,一双大手拉开了浴帘!
席淮没想到,拉开浴帘,竟然正对上了一双小鹿一般湿漉漉的眼睛。
面前的少年全身光裸,赤裸着脚,脚趾不安地蜷缩着,扒着地面,见他看过来,脸一下子就红了。
席淮的注视毫不遮掩,且衣着齐整,江辙这下清楚地看清了他的脸,是一张非常冷峻的面容,鼻梁挺拔,薄唇微抿。
一个是大哥。
一个是弟弟的妻子。
一向行事果断的男人也愣住了,他怔愣了几秒之后,一把将面前的帘子拉上,将这微妙的暧昧隔绝。
男人问他,"这里是我的地方,你怎么在这"他声线清冷,听不出有什么不对。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