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发现了。
司砚就是姬亭。
方才姬亭在榻上为他纾解时,那声线,还有眼神,与司砚一模一样。
这眼神不可复制,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他们两个,就是同一个人。
也就是说,一直以来,姬亭都是在伪装,伪装成温润无害的模样。
这么想想,江辙甚至还为刚开始将姬亭看作儿子的自己感到有些好笑。
姬亭,心机深沉的可怕。
他之前所谓的一切,什么隐忍,受人欺负,被打,都是装出来的。
只是江辙没有心,没有情,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被人欺骗的伤感是什么滋味了。
姬亭已经一步一步逼了上来,阴影将江辙笼罩,他的手摸到了江辙的下巴,迫使他仰头看着自己,姬亭将唇贴在江辙颊边,轻轻道,"既然被你发现了,那便直接开始吧。"
直接开始
生死簿跳起来,“这人不要脸!”
姬亭一把将江辙推倒在榻上,江辙身体虚弱,只能任姬亭为所欲为一番。
想象了那么多次,终于有一次能成真,姬亭的呼吸难免变粗重了一些,"老师。你知道吗,我一直都想在这里这么叫你。"
一边叫着老师,一边狠狠地占有你。
姬亭俯视着他,感受着身下的柔软,平静地陈述着事实。
江辙躺在榻上,因为虚弱无力,十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一只大手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强硬地插入他的指缝,十指相扣。
最后,那一刻,姬亭难以自抑地发出了一声喟叹。
姬亭将身下之人揉搓了一夜,啃咬着这只成熟的,散发着响香气的苹果。
......
第二日的时候,江辙是被生死簿吵醒的。
"尊主,呜呜呜,你不会死了吧"
"尊主,你醒醒"生死簿的声音透着些哭腔,一句接着一句在脑海中出现。
江辙揉了揉额头,睁开眼睛,起身。
"闭嘴。"
生死簿果然闭嘴了。
只是它没忍住一会儿,便一脸的不可思议,"尊主……我还以为,咱们明日就要去黄泉了。"
它本来以为,经过昨夜,尊主可能就直接死在那变态的床上了!
毕竟尊主的身体如此特殊。
毕竟就连它也没想到,太子和变态就是一个人。
一想到这件事,生死簿就觉得自己快要炸了!
太子真的是可怕!心疼尊主!
生死簿这么想着,竟然多愁善感地擦起了莫须有的泪水,甚至小声抽泣了起来。
"我很好。"江辙弯着腰,一边穿着靴子一边道。
"嗝"生死簿哭到一半,被尊主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给呛住了,"很好没有腰酸背痛,肾虚,全身无力"
它有些不敢置信。
不对吧?
江辙摇了摇头。
这些情况他确实都没有。
大概原因可能是因为他是个狐狸精。
然后昨晚采了太子的阳气。
所以今日早上一醒来,竟然比其他时候都好一些。
这个好一些,并不是说他全盛时期,而是跟普通人差不多,也并没有虚弱,并不至于维持不了人形。
生死簿:"……"
还没等他穿上靴子,姬亭就从外面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