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4五亦九亿九麒七
连日来的忍耐在这一刻达到了极点,姬亭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能隐忍的人,然而碰到了江辙,再好的自制力都能瞬间破功。
姬亭撑在床沿的手臂青筋暴起,喉结上下滚动,显然是在极力克制着浑身的欲火。
他闭了闭眸子,看着躺在他身下的江辙。
老师中了药,他总不能不管吧。
这样的想法蛊惑了他,姬亭盯着身下的人,他似乎是很热,额头冒了些细汗,挂在睫毛上,脸颊熏的红透了,像是一只想要被啃咬,成熟了的,泛着香气的苹果。
姬亭一点一点拉开了江辙的衣衫,解开他的腰带,眼睛里的情绪快要喷出火来。
江辙躺在烛光之下,身上的每一处皮肤果然都如他所料,红了起来。
每一处,裸露的胳膊,胸前,大腿,脚,都泛着红色。
姬亭被这红色刺激了眼睛,但他此刻只希望速战速决,解了江辙的药性。
皇帝的药只是普通的熏香,泄一次即可解除。
姬亭的大手抚弄上他的胸前,大腿内侧,将江辙制在怀里,吻着他的耳垂,摸到一半突然起了坏心,勾起唇角,那只手转而朝他的双腿之间探去。
那只手一路向下,摸到了入口,在那处轻轻按揉,试探着。身下的人呜咽了一声,抓住了他的胳膊,指甲陷了进去。
指甲陷进肉里带来了痛感,姬亭却毫不在意,他附在江辙耳边,轻轻叫道,"老师。"
身下的人似乎是被这一句老师刺激了,抓着他胳膊的力道更重。
终于姬亭的力道加重,身下的人在他怀里瘫软下去,浅浅闭着眸子。
姬亭知道他的药效是解了,只是自己的却还无处疏解,存在感十足。
他苦笑一声,却又不想放开怀里的温香软玉,只是听着身下人只是轻轻浅浅的呼吸响在耳边,像是情动时的小声呜咽,只是这么听着,他便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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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亭呼吸加重,放开怀中的人,怕自己接着失控,只能拉开门离开。
一门相隔的地方,姬亭靠在门上,缓缓吐出一口气,去了隔壁的院子。
他的功法只差一线,遇到了极大的瓶颈,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任何突破。
但他急于突破,却又许久未曾突破,只差一线不上不下的感觉令他有些难受。
最后一层。
姬亭进入那间无人的屋子,门口派了侍卫守着,坐在榻上,努力突破最后一层。
这一次,不能出现任何差池。
之前一直隐忍不计划都部署完毕却迟迟未扳倒皇帝,也是因为这最后一层功法并未突破。
若不是昨天那狗东西实在触碰了他的逆鳞,他不可能这么快行动。
璟帝也能再多做做那一国之主的梦,只是璟帝太过于作死,最后将自己坑了进去。
当他推开门看见江蛰伏在别人身下的时候,身处暴怒的状态,甚至连杀人的心都起了。
踩着璟帝的那一刹那,他甚至就这么想拔出刀子,直接血溅当场。
但是他努力抑制着,手臂青筋暴起,忍住了。
仇恨,国家。
璟帝还不能死这么快。
他记得他小的时候,母妃和璟帝还是很和睦的。
那时候璟帝脸上天天带着慈祥的笑容,亲自教他读书,写字,甚至封了当时只有五岁的他为太子。
再后来呢
所有人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不见,母妃被奸人所害,被诬陷与侍卫私通,就连肚子里只有两个月大的孩子都被诬陷为是侍卫的孩子,而不是皇帝的亲生儿子。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