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生死簿并不知道……
说什么,来什么。
江辙解开腰带,外袍滑落,紧接着是中衣,露出光洁白皙的脊背,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腿。
他身上尽是消散不去的红痕,即便是消散下去了,那人还会吮出新的,久而久之,只能穿稍厚的衣服遮着。
而危险,正在逼近。
第七十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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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妖精霸占了他的心
因着时常承欢,江辙白皙的身体上全是斑驳的红痕,交错着,被吮出来的,显得十分暧昧。
每一处,甚至连最细嫩的大腿内侧,都布满了红痕。
这山庄的屋子与太傅府的构造不尽相同,四面皆是窗户,好让凉风通过。
哗啦一声,是出水的声音。
江辙沐浴完,站在屏风后,披上中衣,还未来得及系上腰带,危险逼近,不速之捂住了他的眼睛,蒙上红绸。
"嗷!是他!"生死簿大叫一声,说话烫嘴一般,"他......他他怎么进来的!"
还未等它解开这未解的谜团,江辙已经被男人打横抱起,抱到了榻上。
"穿什么,不是还要脱"男人沉沉的声音从身侧响起。
对方已经及其熟悉江辙的身体各个部位,男人的大手摸了个透,哪处是敏感点,他都一清二楚。
当下便在他身上熟练地拨弄起来,宛如拨弄琴弦一般肆意。
江辙的身体已经在他身下软成了一滩水。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舟车劳顿一整天,他本来是打算不来的,谁知道躺在榻上辗转反侧,脑子里全是江辙的容颜。
挥之不去。
一想到这儿,男人的动作便发起狠来,身下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是有些招架不住了,贝齿紧咬着下唇。
该死的妖精,霸占了他的脑海,他的心。他掐着身下人的腰,在那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两个清晰可见的指印。
早晚有一日,会被这妖精破了功,男人遏制着,粗喘声清晰可闻,。
他力度加大,江辙仰起脖颈,红唇微启,是一个被迫承受的姿势,他的手攥住男人的胳脖,不料却摸到一手黏腻,指尖甚至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他受伤了
江辙收回手,心底升起了些许疑问,疑窦顿生。
他将手指蜷缩起来,藏到身后,表情丝毫不变,好在男人并未发现他的异常。
第二日晨起,江辙从床上坐起身,第一件事便是伸出手,展开在阳光下,阳光穿透他白皙的指尖。
昨晚留下的,淡淡的血色藏在指缝中,已经蹭的快要没有,然而江辙仍旧是发现了。
他微微蹙起眉头,若有所思。
"尊主!"生死簿怪叫起来,"那家伙,该不会就是皇宫里的人吧!"
如果不是,他是怎么进入层层守卫包围的山庄的?
有八成的可能。
江辙垂下眼睫,若有所思。
江辙起身下了床,早饭也是在昨晚的厅里,他到的时候,大半人已经到了,皇帝身着一身明黄色常服,坐在上位。
而他身边,坐着脸上淤青仍旧未消的十三皇子,显得有些臃肿。
几乎是江辙进入的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了他的身上。
江辙面色不改,沉定往里走,他今日穿了一身白,白到出尘,白到无暇。
明明以他的长相,偏些媚气,是压不住这身白的。然而搭配着他清冷的气质和挺拔的身姿,莫名其妙的,就觉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