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身下之人还不动,男人笑了一声,贴近江辙,摸到了他的腰间,手指轻挑,打算解开他腰间的腰带。

手指刚一动,带起一阵酥麻战栗,便被另一只手按住了。

是江辙,他在抗拒。

男人眼含笑意,不紧不慢地抓住了那双手,换另一只手解开他的腰带。

江辙虚弱无力,只能任其发展。

"现在,晚了。"

男人眸中暗潮汹涌,盯着江辙好一会儿,手下动作却不停。

那手里的一块布料展开,红布底上绣着一个歪歪扭扭的牡丹。

正是他的杰作。

男人不会刺绣,花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才学成,虽说没将手指扎破,但也浪费了好几块布料,才做成这么一个勉强能看的。

男人面不改色,将手里的布料塞进江辙手心。

他突然有些期待起来。

那细嫩的肩膀上挂着这么两条细细的红绳,半遮不掩的,他脸上一定会露出抗拒的,羞耻的眼神。

光是想想,就快要炸开了。

随后低下头,两人的发丝交织在一起,男人微微抬起他的下巴,两人的唇贴的极近,快要挨上一般。

说话间,男人的呼吸喷洒在江辙的唇上,他道,"猜一猜,这是什么"

江辙手里捻着那布料,深深皱起眉头。

应该是猜不出来。

男人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了。

"这是肚兜。"他吻上江辙的唇,辗转,含混不清在他唇齿间道。

江辙:"……"

不知这家伙有什么恶趣味。

"想不想穿上"

江辙摇了摇头,吐出一个字,"不。"

这是江辙第一次在夜晚的时候与他说话。

平常,就像是他一人的独角戏,除了太过分的行为,身下之人甚至连动都不会动一下。

男人的动作顿住了。

既然江辙说了不要。

最终还是将那条肚兜收了起来。

但是该有的惩罚,不会少。他嘴角忽然挑起一丝恶劣的笑容。

到了最后,江辙脸上全是莹亮的汗水,头发也湿了,一缕一缕粘在白皙的皮肤。

不用揭开绸布,男人也知道,江辙的睫毛上一定挂满了水珠,像是哭过一样,眼睛里蒙着雾气,朦朦胧胧的江辙很容易脸红,此刻一定眼角,脸颊都红了。

这么想着,男人又按耐不住,吻住他。

江辙已经累的没有力气了。男人挪开身子,看了一眼,最终只能认命地下榻,去屋后冲了个凉水澡。

翌日,江辙倒是恢复了精神,罕见地起了个大早,穿戴好官服,乘上轿子。

前往皇城。

刚一进殿,便有两道目光朝江辙射了过来。

一道是太子的,一道是十三皇子。

江辙视若无睹,径直站在一旁,站的笔直,官服上一丝褶皱都无,透着一股干净澄澈的气质。

江辙称病未上朝好几日,再在大殿上看见他,穿着一身厚重的官服,脸上的表情清冷,眸中情绪淡淡,上挑的眼尾因为垂着眸子被压下去些许,唇角的弧度平静,气质凛然。

太子看了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抵了抵舌根。

盛氿,这身装束。

真是欠操。

想将他一丝不苟的官服撕开,露出他那副一撩拨便全身发红的身体,让他那清冷的表情崩裂,变成他想看到的,独属于他的,迷离的神情。

光是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