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加重,几乎是受了蛊惑般的。
有点可爱。
男人轻笑一声,在他耳边轻轻道,"怎么这处这么挺,一点都不像男人?”
露骨的话响在耳边,江辙轻轻呜咽一声。
都是这狐狸精的身体过于……
这一声更加刺激了男人,他几乎快要绷不住,眼神发狠地,死死盯着他,磨了磨牙,汗水覆了整个额头。
这一下,两个人皆不好受。
"要我替你解决吗"
男人手向下,恶意地逗弄着已经起了反应的江辙。
江辙摇了摇头。
然而这点微弱的反抗在男人面前相当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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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四处起了些风。
男人睁开眼睛,从榻上起身,放开怀中的人。
江辙躺在榻上,睡的有些熟,睡颜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宁静。
男人看了两眼,下了榻。
男人眉头皱的有些紧,显然已经忍耐的有些绷不住了,他率先去了屋后,打了一桶凉水,将满身的欲火浇灭,这才擦干净身体,穿上外袍,出了太傅府。
刚一出门,他的身影便跟夜色融为了一体,身形极快,像一道飘渺无踪的影子。
男人一路去了城西,在卧月楼前面停下,他脚步停顿,推门而入。
在堂前打盹的门童一下子被惊醒了,一抬头看见他,眼睛微微睁大,带了些惊恐,扑通一声跪下见礼,"主上。"
男人就光是站在那里,身形颀长,一身冰冷可怖的气质,都令人瑟瑟发抖。
门童跪在那里,男人却连看也不看,径直上了楼,步伐稳健,一下一下的脚步声在寂静无声的楼里回响。
此时夜已深,但卧月楼毕竟是个勾栏院,彻夜寻欢的数不胜数。
一路走过,淫.靡之音传入耳中,男人眼睛眨也不眨,径直来到了上次所在的房间。
老鸨正站在门前,见到他来了,脸上稍稍带了些忐忑,层层叠叠的皱纹下,依稀可见当年的神采,只是岁月不饶人,那神采早已不在。
"那位可是在"男人转头沉声问道。
老鸨应了声,低着头,"是,在里面多时了。"
男人点点头,转向门前敲了敲门,屏息静听,过了半晌,方才推门而入。门里面尽是黑暗,将他的背影吞噬进去。
他前脚刚一进去,后脚老鸨便飞快将门合好了。
唯恐暴露些什么。
屋里面,一盏灯也没有点起,尽是黑暗。
男人站在那黑暗中,缓缓道了一句,"师父。"
良久无声。
男人却也不着急,耐心等着。
啪的一声。
床头的蜡烛突然被点着了,只见榻上盘腿坐着一个须发皆白,蓄着长胡子的老朽,那老朽正闭着眼睛,从始至终,便没有移动过身子。
男人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抱拳弯腰,"恭贺师父功力更上一层。"
"哼。"忘尘捋了捋胡子,突然睁开眼睛,他虽老,可是眼神迥然,透着摄人的神色。
"司砚,你的功法练的如何"
"已经练至第八层了。"男人回答道。
"第八层?"忘尘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