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自己绑在床上,半点都行动不得。

时间有限,江辙只来得及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掩藏自己出去过的痕迹,就听到外面传来属于月蚀的声音。

江辙慢慢呼出一口气,只穿着一身中衣,扯过床上的被子躺了下去。

门轻轻开了,月蚀从外面走进来,他步子深浅不一,能瞧出来今晚宴席,他是新郎官,喝的有些微醺。

屋子里点了一豆烛光,散发着温柔暧昧的光线。江辙躺在床上,被子里鼓起一个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