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辙忽然闷哼一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小声的呻吟,像是愉悦,又像是痛苦。
席淮手一重,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力道。
他深吸一口气,一双手罩在江辙的头顶揉了揉,声音哑的不成样子:"回去吧。"
"走不动。"江辙捂着脸,从指缝间溢出细碎的声音。
席淮没听清:"嗯"
江辙:"腿好软......."
席淮深吸一口气。
若不是此时是四面透风的大街,席淮恐怕就要当场在这里把这个不知道自己在瞎说些什么胡乱勾引男人的家伙给当场办了。
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席淮一把将江辙打横抱起来,往江府走去。
.........
姬亭坐在屋檐上,周围的树影婆娑,他看向下面,忽然冷笑一声。
屋里空无一人。
唯一的烛火燃烧到了尽头,屋子里黑漆漆一片,床铺散乱,却是空的。
人呢
姬亭心底蓦地生气一丝烦躁,那种无法控制的感觉让他发狂。
半夜不在,是去找什么人了
还是去.......
姬亭不敢想象,一箱象到那种场景,姬亭就遏制不住想要杀人的欲望。
越想怒火涌上心头,姬亭直接跳进江辙的屋子,站在中央环视一圈。
屋子很大,这两天能砸的东西全被砸了个遍,此时显得空空荡荡的,
姬亭没看那些东西,径直往角落里走去。
那里面,放着江辙的所有衣物。
手指触碰上那些布料,指腹感触到那些纹路,姬亭忽然想起了那块帕子。
初时,姬亭是想潜入盛氿的府邸杀了盛氿,亦或者绑架威胁盛氿为自己所用。
却没想到,竟然撞见了那种场面。
当时的姬亭从未碰过任何女人,遇见这种场面的他竟罕见地露出了一丝慌乱,原本计划好的一切被全盘打乱。
姬亭呆站在那里,看着烛光下盛氿露出来的雪白的皮肤,细腻的像是一块上好的白玉,泛着诱人的光泽。
甚至,盛氿的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胳膊上,半露不露欲盖弥彰的模样让他当场起了反应。
最后,姬亭甚至不知当时的自己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捡走了那块被丢在地上的帕子。
最后盛氿离开的时候那种极致的悲痛,让姬亭觉得自己的心口被生生剜出来一块,痛都痛不出来了。
属于盛氿的东西......消失的一干二净,只剩下那块帕子。
陪着他,直到他死。
姬亭胸膛起伏了一下,手指一点一点抚摸过那些布料,上面仍旧残留着江辙的气息,他找到最下面的亵裤,攥在手里,塞进了袖口中。
姬亭忽然一惊,看向门外。
有人来了。
门外传来粗重的脚步声:"到了。"
姬亭迅速躲到珠帘后面,门应声而开。
听到声音,姬亭攥紧了手指。
江辙是与别人一起回来的。
席淮把江辙放到床上,点燃了蜡烛。
姬亭眯起眼睛,也看清了与江辙一起回来的男人的模样。
妒火瞬间点燃了姬亭的心,姬亭胸膛剧烈起伏两下,几乎要压制不住那股子戾气。
与此同时,站在屋子中央的席淮皱眉,往这边大步走来,一把拉开珠帘:"谁在那里!"
席淮一看清姬亭这副全身包裹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