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辙用来花天酒地的钱全被没收了。
一点不剩。
唉。
江辙靠在树上,百无聊赖地叹了口气。
钱没了,还被江老爷勒令禁止出门,家里唯一能看的美人还是个男人。
江辙闲的没事做也不想搞男人,他只能靠在树上发呆,看着天上的云。
这个肉体凡胎也做不了什么。
江辙靠在树上,昏昏欲睡。
忽然间,旁边窜过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应当是从院子外面扔进来的,好巧不巧地掉在了树下。
什么东西?
江辙垂下头一看,是个做的很是精巧的毽子。
那毽子静静躺在下面,似乎是踢得人用大了劲,不小心踢进来的。
没过多久,墙头那边忽然冒出来一个脑袋。
江辙眯着眼睛看向那边,腿晃了晃。
丢了毽子的是个少年。
看起来不大,一双狭长的凤眼,唇红齿白,眸光浅淡。
看过来时,眼底的神采流转,熠熠生辉。
少年在墙头坐着,似乎在找自己的毽子,看了一圈后看到了树下的毽子,眼前一亮。
随后也看到了躺在树上的江辙。
少年似乎是犹豫了一瞬间,才开口道:"哥哥,我的东西掉进去了,可以给我丢出来吗"
江辙唔了一声,没有动。
少年试探着重复一遍,"可以吗"
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江辙半靠在树上,神态有几分慵懒,阳光穿过树隙的阴影打在江辙的的脸上,衬得他那双眼睛的更加漂亮。
像是只晒太阳的猫。
江辙:"自己来拿吧。"
江辙正好无聊,便让少年跳了进来。
少年眼睛一亮,道了声谢跳进院子。
拿了属于自己的毽子之后,少年也爬上了树,靠在江辙旁边。
院子里这棵树大概生了几十年了,树干需两人合抱才能围绕过去,有两个枝桠离得极近,刚巧能躺下两个少年。
少年话很多,没多久就和江辙聊了起来。
"在下姬亭,字卿尘。你呢"
江辙:"江辙。"
言简意赅。
姬亭笑了笑,看向旁边的江辙。
那张脸在不说话的时候透出些许不染凡尘的仙气,倒是与姬亭记忆中的人重叠在了一起。
他喉结上下动了动,掩盖住眼底深藏的一丝危险,道:"我家就是隔壁的府邸,哥哥若是想,可以随时去玩。"
江辙嗯了一声。
姬亭:"我也没甚玩伴,可以随时来找哥哥吗"
"好啊。"
江辙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毕竟出了禁闭期他又可以出去风流快活,无尽潇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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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猝不及防的,那人又来了。
江辙本以为昨晚上发生的事情都是意外,登徒子总不会再来,便没放在心上,吩咐侍女打了水灌满浴桶,让她们离开了。
微弱的烛光,少年一点一点褪去身上的衣服,露出光裸的后背。
两片蝴蝶骨凸出来,透着一种欲色,令人忍不住吻上去,在最高的部分留下吻痕。
姬亭的呼吸微微急促,看着他脱下了全身的衣服,跨进浴桶,每动一下,都是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