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森夜色里,看不清月蚀的表情,只能看到一个凌厉的轮廓,还有那周身的杀气。
郁臻抖如筛糠。
"月大人,我最近好像没做错什么......."
月蚀冷笑:"老东西,我问你一个问题。"
"若是你看中的人喜欢别人,甚至还百般维护那个人,你该怎么办"
郁臻想了想,试探着说:"那要不......打一顿,把他打服了"
"说对了。"
月蚀慢条斯理回应他,"既然我舍不得打他,那我只能选择打你来出气。"
说着,毫不留情一把将郁臻丢到了大殿中央的空地上!
江辙是他的心肝,是他最珍惜的人,他怎么可能舍得下手打他。
如今气成这个模样,自然要找个人肉沙袋,发泄一番。
听到这话,郁臻真的是吓得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月大人,求求,求求你!手下留情!"
郁臻没想到,最后挨打的居然是自己。
月蚀从鼻腔里喷出来一声轻哼,接着,是皮靴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每踩下去一下,就会在空荡的大殿里回响,郁臻头皮发麻,颤抖不已,冷汗如瀑。
不久后,殿里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声。
.................................. ... ... ...
"难受吗"
月蚀俯视着床上蜷缩成一团的江辙,问道。
为了看见他这种失控的模样,月蚀整整忍了两日没有给江辙喂血。
江辙像是一只烫红的虾子,蜷缩成一团,汗水从额头渗出来。
那种想要吸血的欲望从心底爬上来,像是有一千只小蚂蚁,在他的心上抓挠。
江辙咬住了下唇。
月蚀深知,那种痛苦是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了的。
被签订了血契的血奴无法及时吸到血的痛苦,即便是那种高阶的吸血鬼,都无法忍受。
月蚀在等江辙求他。
只要江辙求他,他就会立刻给江辙血。
不得不说,月蚀的这种方法是有效果的。
江辙的指甲陷进肉里,眉毛纠结成一团,汗洇湿了身下的床单。
看起来下一秒就快要坚持不住的模样。
江辙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月蚀还在等。
忽然,月蚀脸色一变。
有血的甜香味弥漫开来。
江辙为了不让自己开口,居然硬生生将下唇咬出了血,甚至手心也被他掐进了肉里,慢慢溢出血。
看起来十分凄惨。
明明只要开口,就可以得到的东西。
月蚀表情阴沉复杂,把江辙揽在怀里,用唇拭去了他唇角的鲜血。
月蚀低低吐出一声叹息:"为何"
二百五十章 自己来取
月蚀用唇拭去了江辙嘴角溢出来的鲜血,将他抱紧了,低低叹息一声,"为何......"
怀里的江辙并未回应,他的身体很烫,抱在怀里又软还散发着香气。眼神很迷蒙,裹着一层水汽,显然是已经分不清哪里是哪里了。
灯光映出两人的一双影子,像是嵌进去一般。
月蚀抿唇,忽然解开了自己的上衣。
他上半身在灯光下渡了一层光泽感,肌肉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