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辙轻声问道:"是需要血吗"
江辙被他压在身下,殷红的唇张张合合,一双好看的眼睛闪烁着光。江辙忽然拉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自己的脖子。
这谁受的住啊。
气血一下子涌上郁廷的大脑。
他呼吸急促起来,喉咙抑制不住的干痒。
他很想说何必,这点疼痛忍一晚上便可以过去了。
江辙声音温软:"没关系,吸血可以缓解,不是吗"
郁廷艰难开口,嗓音干涩:"我怕我会把持不住,把你吸干。"
所以,他才会想要躲起来。
他怕自己忍不住。
"没事。"江辙面无表情道。
若是郁廷真的要把他吸干,他大可以把郁廷当场打晕。
不明白真相的郁廷感动的无以复加,他吸了吸鼻子,眼眶红了一圈,低下头紧紧抱住江辙,看起来有几分可怜。
雪白的脖子暴露出来,往下延伸就是好看的锁骨,锁骨里面盛了一汪明晃晃的月光。
郁廷忍耐了一下,终于忍耐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喘息,尖牙咬上了江辙的脖子。
江辙的手微微蜷缩起来,闷哼了一声。
这是郁廷吸血最深的一次。
太深了。
尖牙好似要穿透他的脖子,将他钉在地上。
"轻点......."江辙仰起脖子,宛如献祭一般。
他的声音打着颤,仔细听去好像还有一丝哭腔。
那声音宛如引燃郁廷的炸弹,郁廷浑身血液升温沸腾,宛如火山边的岩浆。
他迅速起了反应,下面硬的发疼,抵着江辙。
郁廷闷哼一声。
光是吸血,好像,还不够......
郁廷鼻尖沁出了些许的细汗。
二百四十八章 我就是郁廷
郁廷的鼻尖沁出了些许的细汗。
郁廷低下头,看着身下的人,满腔的血液沸腾却无处发泄。
他血红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迷蒙的哑声叫着江辙的名字。
"阿糖......阿糖......"
混合着鼻尖上的细汗,染上情绪的眉眼,倒是有几分外溢的性感。
江辙就像是一块糖,被剥开糖纸,露出甜丝丝的内里,静等着被一口一口吃掉。
江辙被郁廷压在假山上,被死死地咬着后脖颈,颤抖不止。
此时的江辙才发现自己好像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在这种情况下,他全身没有任何的力气,根本无法反抗。更别谈打晕郁廷而脱身。
腿脚皆是软的,像是面条,根本使不上力气。大脑里的一切都被搅乱,来不及思考。
"放开......"江辙断断续续吐出这句话,睫毛不住颤抖,上面挂着亮晶晶的水珠。
他只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快要被郁廷吸干了,江辙无力依靠在假山上,秋夜寒凉,假山的冰冷温度渗透过衣衫的布料,冻的江辙一阵颤抖。
郁廷的动作急躁,只是他根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跟着本能的反应也只是在江辙的腰上摩挲了两下。
手忙脚乱地甚至连江辙的腰带都解不开。
郁廷咬咬牙。
他看月蚀做的无比熟练,这些事情到了自己那里,就变成了一团糟。
汗水凝结在额头上,郁廷只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神志混乱几近发狂,甚至忘了自己还咬着江辙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