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廷:"......."

郁廷咬牙切齿。

月蚀能看到的郁廷自然也能看到,不过只能看不能摸,当真是快要将郁廷憋到爆炸了。

郁廷忍了又忍。

终于在月蚀揽上江辙腰的时候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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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蚀扮作他倒是扮的有模有样,像是个十足的傻子,一看就是没少干过这种事。

月蚀抬起一双眼睛,侧脸贴在江辙的后背上,轻轻道:"阿糖,你好香。"

口鼻里皆是沐浴露的清香,还有那股他本身自带的清甜,令人蠢蠢欲动。

他是属于我的。

好在月蚀心理的想法虽然阴暗,但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克制了又克制。

江辙起身关了灯。

"医生要你早睡,现在就睡下吧。"

"好。"

看到这一切的郁廷松了口气。

难以想象,若是亲眼看到那些场景,自己会不会发疯。

但是,夜里的月蚀就没有那么安分了。

郁廷一阵气血上涌。

他是第一次知道,夜晚占用了他的身体的月蚀会对江辙做出这种事。

红绸蒙在江辙的眼睛上,白与红,只露出水润的唇,莹莹发亮。

似乎是特意为了让郁廷看得更清楚似的,月蚀故意打开了灯。

看的一清二楚一览无余。

甚至,月蚀还掏出红绸,绑住了江辙的手脚,将他正面朝上。

郁廷有些受不了,可鬼使神差地,他又张不开口让月蚀停下。

江辙意识有些模糊,他挣脱了一下绑住他的红绸,却根本使不上力气。自从郁廷掉下悬崖之后,他已经有几天没有尝到月蚀的血了。

这已经到达了一个临界值,这个临界值在今天晚上,月蚀刻意割开自己的手指后达到了顶峰。

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从内心深处泛上来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那种渴血的欲望烧灼着每一根神经。

太难受了。

好想喝血。

江辙难耐地张开唇,唇畔呼吸灼热。

月蚀眯起眸子居高临下,视线一寸一寸扫过。

这真的是,太令人热血沸腾了。

感受到身体内另一个人剧烈的波动,月蚀嘴角笑容更深,他用那只没受伤的手碾过江辙的唇,偶尔指腹蹭进唇缝,迫使对方露出一点白的牙齿,又很快离开。

另一只受伤的手还在滴血,一滴一滴落下,在床单上开出血花。

月蚀是故意的。

血的味道蔓延开来,江辙有些受不住了。

最后,江辙只能侧过脸,咬住下唇不再出声。

郁廷眼眸一下子红了,心底升起毁天灭地的暴躁。

"张开。"月蚀蛊惑的声音又响在耳边。

见江辙不为所动,月蚀啧了一声,掰过江辙的下巴,将唇贴了上去。

冰凉的唇相贴,均是呼吸一滞。

郁廷:":!"

他居然看的浑身发烫。

郁廷不知道。

居然......还可以这样。

月蚀的吻铺天盖地,带着一种要把江辙吞吃入腹的霸道占有欲。

江辙蹙起眉,趁月蚀不备的时候,张嘴咬了他的下唇。

月蚀嘶了一声,他捏着江辙下巴的力道加重,但并未松开他,而是直接加深了这个吻。

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江辙的呼吸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