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推开门,屋子里一片漆黑。

有微弱的光偷偷溜进来,又被紧闭的房门关在外面。

渐渐的,响起了皮靴踩在地面的声音。

月蚀站在床沿,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的江辙。

圣子就像是一件艺术品。

从头到脚。

白皙的手腕和脚腕缠着红绸,在交接的地方已经晕开了浅浅一片桃花似的红晕。

无一处不恰到好处。

男人的视线一寸一寸抚摸过他裸在外面的牛奶似的皮肤,抚过那每一寸凸起的骨骼,每一寸.......眸子微微眯起。

喉咙干痒,像是要喝些什么,才能压的下去。

他倾身压了下去,身下的江辙蹭动了一下,却没躲开。

尖牙一瞬间刺进了江辙的皮肤。

这是他今晚的第二次吸血。

依旧不是在脖子上。

江辙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激的抬起腰,额头遍布着细汗,唇微微张着。

眼睛被蒙住,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却放大了感官。

尖牙是从他的胸前刺进去的。

江辙咬住了下唇,十根脚趾齐齐绷紧了。

月蚀失控了,尖牙深深刺了进去,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

"真想把你绑起来,就这样绑一辈子。"

"对你完成初拥,把你变成吸血鬼,属于我一个人的吸血鬼,身上流的都是我的血。"

"最好把你光着身子绑在床上,一天里,除了床哪里都去不了。"

江辙:"......."

他的身体一阵颤栗。

黑暗中,吸血鬼似乎是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手指不停地摩挲着江辙腰间的印记,那块印记很快在他腰间发烫,灼烧着他的手指。

掌控欲,占有欲,在心里作祟。

吸血鬼终于忍不住,掰过江辙的脸,吻住了他的唇。

这个人是我的。

上至一根头发丝,四肢,皮肤;下至他的心脏,脾胃,血管。

都是我的。

..........

到了晚上,会有晚宴。

晚宴由王上阻止,大致目的就是将所有人聚在一起吃个饭。

江辙站在一道纱帘后面,换晚宴需要穿的制服。

郁廷乖乖站在另一端等他换好。

"好了没"

郁廷终于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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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

屏风后面,江辙将制服上衣套上去,然后将袖子拉过手腕,一点一点掩盖住了手腕上的於红。

经过一整晚,那白皙手腕上的勒痕已经触目惊心,晕开了一大片。

脖子上也有。

江辙转了一个身,对着镜子。

还未系上衣服扣子的胸前,有着一个十分清晰的,明晃晃的牙印。那牙印还没愈合,泛着红,透出血色。

十分嚣张。

江辙抿起唇,对着镜子静静看了一会儿,抬手将扣子一颗一颗扣上了。

将那处的痕迹深深地掩盖在了下面。

因为江辙自己的制服根本盖不住手腕和脚踝,所以他特地穿了郁廷的衣服。

郁廷的制服还要大上一号,足够将脚腕和手腕都掩盖住。

江辙换好了衣服,将那头银白的发扎起来,走出去。